怀着最后的侥幸,他看向了身边的谷风:“老谷,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有啊,”谷风的回答使得白天乐心下一喜,“胡邱市长不是在讲话吗?”
白天乐的心有些沉了下去,他的语气开始有些颤抖:“我是说,你耳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谷风看了吴睿一眼,挠了挠头,“没有啊?怎么了?”
白天乐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双手有些微微颤抖,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了冷汗。
“小白,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谷风看白天乐有些不太对劲,开口道,语气有些担心。
“没什么?可能是幻听了。”白天乐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但他心里明白,这绝对不是幻听,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是友是敌,无从得知。
但随即他将这种恐慌的情绪甩出了脑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对方还没有表现敌意,那就说明他们暂时不是敌人。
广场的另一边,一个偏僻的小角落,张菲正在陪着戏花晴,戏花晴的脸上写满了坚定,而张菲,却满是震惊。
“你把传承的天辅,用掉了?”她瞪着美目,仿佛要看出戏花晴脸上的那丝戏谑,但是,无疑的是,她失败了。戏花晴,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其中夹杂着淡淡的哀愁。
“用掉了。”戏花晴轻轻地点了点头,“你也知道,我十八岁了,成年了,如果不用的话,接下来就是接连不断的联姻了。”
“可是,可是,”张菲可是了半天,也没有可是出什么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急道,“但你是用自己的人生在赌啊!”
“比起将人生把握在别人手中,我更愿意去赌上一把,失败,也不过是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罢了!”
“这,”张菲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比起你姐姐,你更像是一个有着大和血脉的人,孤注一掷。”
戏花晴的姐姐,叫戏花雨,在去年十八岁后便已经订婚联姻了,不过,据说他根本没有将属于自己的天辅交出去,据说,她在下一盘棋,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
“我不如姐姐。”说起那位戏花雨,戏花晴的脸上倒是满是服气,他就像是个活着的传奇一般,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过一件错事,成熟的不像个同龄人。
“她也不负那个大和的血脉,她的性格就像是鲁思本尼迪克特笔下的《菊与刀》所描写的那般,是个真正将隐忍和取舍做到了极致的人,我,做不到,所以只能先行取舍。”
张菲沉默了,良久,她拍了拍自己闺蜜的肩,轻声说了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谢了,菲菲。”戏花晴微微颔首,眼神中有几分感动。
“美女,能加个微信吗?”姐妹俩聊得正感动的时候,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走了过来。
“抱歉,不行。”戏花晴并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思,转头就朝着广场中心走去,神情淡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张菲连看都没看那个青年一眼,直接跟了上去,何必和一个自己不愿意浪费时间的人徒费口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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