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浪居然被那只青色大手抓走了!众人无不是耸然动容。
只有邱南天气定神闲,镇静自若。
“各位放心!我师父神通广大,无论什么样的妖孽想要谋害他,那都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邱南天自顾喝酒,对莫小浪充满了信心。
席间邱南天已经交代了自己来海城的原因。
他已为高雄熬制好了后续治疗的中药,因心中十分挂怀和想念莫小浪,这才央求高雄,奔赴海城寻师。
不想刚下飞机,就被一个熟人认出,在当地造成了不小的轰动,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邱南天没料到自己运气这么好,会在南城第一医院邂逅莫小浪。
柳诗音听到邱南天安慰,本来悬着的心稍感释怀,莫小浪临被抓走前,也曾叫她不要担心的。
只是莫小浪一被抓走,大家哪还有心思继续用餐?正欲解散之时,办公室的两扇窗户突然“砰、砰”两声大响被人撞破。
要知道那两扇窗户,可是用极粗的钢筋加固过的,居然被人像麻花般轻易撞碎,断成了无数节!
断钢筋夹杂在碎玻璃中四散飞舞,除了柳诗音被邱南天用掌风护住无恙之外,剩下的三个人——柳诗音的父母和楼子栋尽皆受伤,好在只是被玻璃碎片和钢筋擦破皮肤,伤势并不重。
在众人错愕恐惧的目光和惊呼声中,房间里多出了两个人。
一个身形高大,络腮胡子的魁梧汉子,另一个则是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的青年人。
“屋里的人,除了那个小娘们,全部杀死!”尖嘴猴腮的青年人虽生得瘦小,却好像很有权威的样子,哑着嗓子对络腮胡子命令道。
众人一听无不惊骇!
这公鸭嗓的意思很明显,除了柳诗音,其他人都得死!
可大家连这两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奶奶的!你是在和我说话吗?”络腮胡子明显不服,破锣嗓子一吼,几乎把人的耳朵震聋。
“不是和你说话?难道老子在对猪弹琴?”公鸭嗓声如裂帛,给人的感觉,好像钝刀子割肉,极其不舒服。
“奶奶的!连个成语都不会用,也敢命令老子?那明明是对牛弹琴!”络腮胡子一动不动,“杀这些辣鸡,老子嫌脏了自己的手!”
“哈哈!两位大爷神通广大,杀我们如踩死蝼蚁一般,有失两位大爷的身份,“邱南天陪着笑,点头哈腰的对络腮胡子和公鸭嗓说道,”两位大爷要捉拿柳诗音,想必是另有公干吧?依在下所见,不如两位尽快带走柳诗音,以免耽搁了大事,我等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
“你……”柳衡霍然站起,就想大声斥责邱南天,这家伙也太卑鄙了吧!竟然出卖自己的女儿?
可在络腮胡子和公鸭嗓的恐怖威压之下,柳衡觉得连呼吸都十分困难,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
这骂人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敢说出口。
孟芳大病初愈,身子本来就虚弱,此刻更是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又怎能表达自己的焦急和愤怒?
楼子栋眼神闪烁,他知道这件事和自己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要想保住项上人头,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
他甚至觉得邱南天处境危险。
因为有一些杀人如麻的悍匪,最烦的就是有人在自己面前婆婆妈妈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和络腮胡子僵持不下,公鸭嗓将注意力转移向邱南天。
“在下邱南天,”邱南天老老实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