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还你!”李淳风笑着看向中年人道,同时手掌轻轻一拍桌面,醋鱼连带盘子直接腾空而起,又飞回了中年人的桌子,汤汁散溢,全部溅到了中年人的身上。
中年人条件反射性地起身往后退了几步,直接拉倒了一排椅子。
“你干嘛?”中年人怒目圆睁,握紧拳头,做势就要冲过来。
他徒弟见师父被人侮辱,也是血气上涌,做势便要动作。
李淳风也不慌张,念头轻动,所有人脚底都像是抹了油一样,一个没站稳,直接全部摔了个大跟头。
连那个女服务员也莫名摔了一个大跟头,磕掉了一颗门牙。
“怎么回事?”一群人扶着被磕到的地方,艰难地爬起来,面面相觑。
中年人也有些懵逼,但只是一瞬的恍神,又看向李淳风,刚才那股劲儿还没泄,做势便又要过来。
“住手!”突然,饭店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王社长,你也算是书法大家,大庭广众欺负一对爷孙,是不是太有失体统了!”
声音来处,是一个面容方正的青年人,青年人背后还有一个穿着黑丝的美貌妇人,手里抱着一个婴儿。
“老祖,是火车上的那个。”李莹一眼认出来,来人便是在火车上老祖救了人家婴儿的那对夫妇。
王社长刚要起来的架势匆忙收了回去,看向青年人殷勤道:“没有没有,都是误会,朱少,您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儿来?”
朱少冷冷地瞥了一眼王社长,并不回话。
反而转过脸看向李淳风和李莹,面色立马恢复了柔和:“老先生,你们也是来湖城旅游的啊,我刚办完事路过这里,正好透过玻璃看到你们,就想着进来跟你们打个招呼。
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吗?”
李淳风微微摇了摇头:“难吃!”
朱少看了眼王社长身上的汤汁,大概就猜到了怎么回事,作为湖城艺术圈最有势力财团的少主,经常带客人在这一带游览和吃饭,这家店的名声他早有耳闻。
“老先生,难吃是因为你们没找对地儿,正好家父在办一个茶会,请了湖城做文圣湖醋鱼最有名的师傅,二位不妨跟我一起去尝尝,也让我稍微尽一下地主之谊。”朱少笑道。
“好!”只要有好吃的,李淳风从来是不嫌多的。
“朱少,那我?”李淳风和李莹出门后,王社长赶紧跑到朱少旁边问道,他作为当地一个小有点名气的书法社的社长,因为抱上了朱家的大腿,各种作品才销路不断,这次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名额,本来也是要参加茶会的。
“你啊,你就不用来了,有时间参加茶会,不如给自己的作品多找找出路。”朱少淡淡说完便也离开了。
只剩下王老师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多找找出路?意思是以后朱家这条路是走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