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蝶是知道自己这几个姐妹的酒量,詹薛这两个老板的酒量她是有所耳闻,梁川一圈下来,喝得詹薛两个人面色发白,再喝下去肯定会吐,三个姐除了伺候李成福的,也喝得小脸通红,自己倒是一口没喝,黄妈妈对自己使了一个脸色,这酒喝不下硬着头皮也得灌了。
“公子您是做什么的,怎么酒量这么好,我这些姐妹都要求饶了。”小玉蝶给梁川夹了一口菜,让他压压酒意。
梁川的手不像一开始那般规矩了。
“你猜本公子是干嘛?”
“我猜公子是谁家的少爷,要么就是哪个大人家的衙内。”小玉蝶的声音柔媚如丝,被梁川挑逗着,散发着一股诱惑,梁川身形健硕,身上充满了阳刚之气,自己在他身上蹭了几回,浑身都是结实的健子肉,一股子诱人的雄性气息,加之穿得潇洒不凡,这些姑娘要说挑一个上床,宁愿是梁川也不希望是其几个人。
“都不是,玉蝶我可要罚你三杯!”梁川端起一杯酒就要和小玉蝶和交杯酒,小玉蝶不敢不从,一杯接一杯,一下子饮了三杯状元红,体内的燥火更旺盛。
“公子你好坏,奴家已经罚了三杯了,你还不说你是干嘛的吗?”
梁川明眸狡黠,看着玉蝶说道:“本公子是耕田的滴!”
玉蝶看着梁川的眼睛亮晶晶地,本来还期待他要说出什么惊天的大背景,扑哧一笑,小手拍打着梁川的胸膛,“公子你坏死了,还骗奴家,公子你这酒量这手技,风月场合里我看许多老主顾也不如公子这么熟门熟如,就像进自己家后门一般,一来就热络得不行,我们姐妹在金楼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您要说您是耕田的滴,那我就还是黄花大闺女啦!”
小桃红被卖进青楼之前就是跟着家里种地,种地那苦是人吃的?现在想想她宁愿在红尘中迷失也不愿意再回去受那份活罪!
“唉,我这么纯洁的人,你们怎么不相信呢?”
梁川面不红心不跳,活脱脱就是风月老手的模样,鬼才会相信他们的话。
这完全是归功于梁川当年扫黄的结果,进了夜总会酒楼,再刺激的场面他们也见得不少,都是工作,有什么好脸红的?
李成福听得梁川在调戏小玉蝶,逗得他哈哈大笑,“梁川兄弟你那手法比老李我的还老练,你这是当我们三个人都是瞎子呢,吕师爷不好这口,我们三个人可是门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我们还常来的这金楼!”
梁川想笑又不敢笑,一本正经地说道:“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我本凤山躬耕一农夫,每天朝夕只与彩霞为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想来这种风月场所,也得有钱啊!”
梁川拿起一根筷子“你们唱得不够开放,今天我教你们一个,”说完对着酒杯轻轻地敲起一个小调,“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梁川边唱边挑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自己大腿上的小玉蝶,惹得她痴笑连连。
梁川唱的不是词牌,只是一个朗朗上口的歌谣小调,众人只当小曲,谁知这调调到后面越来越下流,直入流氓境界。青楼这地方,大家就是来玩女人寻乐子的,梁川一唱,大家跟着爆出阵阵喝彩,几个姑娘也不害臊,比这更壮怀激烈炮火连天的场面都经历过不少了,还要装纯吗。
“哼,无耻之尤!想不到你是这副嘴脸!”梁川还在自嘲,偏门后突然传来一声轻蔑的讥讽之声。梁川听得真切,吕师爷李成福也还算清醒,两个人四目相对,这他娘的是谁骂谁呢?
李成福一双无处安处的大手伸回来,对着桌子就是重重一拍:“黄妈妈,让你的人滚出来,这是骂谁呢,有种当着老子的面来骂!”
黄妈妈吓得花容失色,赶忙跑到偏门后,“我滴姑奶奶哟!你一时口误,快出来给诸位爷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