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修姐出身很是微贱,这世道一个弱女子依附于男人也只能做一些逼不得已的事。
屋内发生了什么梁川连看都不想看,他只想着说蔡门这厮设计害他是死有余辜!
如此对待女人,虽说这女人是念修的姐姐,梁川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不过狗男女在一起,梁川想想就一阵恶心,巴不得早点了断了这蔡门。
药效终于发作。
蔡门沉沉睡去,如同一头死猪一般,再没有一点知觉。
“把他拖回去,装到箱子里一会运进丁府。”
梁川的复仇计划开始了。
丁昭华这个贱人与蔡门勾搭成奸,有没有奸情梁川没亲眼看到倒是不清楚,但是这几个意图让自己做背锅侠的事梁川碰巧给听到了,自己没有犯过他们,他们倒要对自己动手了,这不别怪自己对他们心狠手辣了。
梁川将蔡门扛进丁府,护院们看到梁川现在都是刻意保持着距离,当日对这个管事动粗的时候不少人都有动手,要是让这位爷给回忆起来,自己吃不了还得兜着走。
况且给张管事送礼的人那么多,天天都有箱子进进出出,对梁川几个人抬着一口箱子进出丁府丝毫不觉得奇怪。
梁川将蔡门抬进府内。丁昭华自从怀了身子之后体内激素分泌旺盛,对性、事需要更比从前,整日叫两位女扮男装的绣娘到府中宣、淫,顾不得身上已经怀孕,自顾自己爽乐快活,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梁川与秦京尉迟添埋伏在丁昭华的闺房之外,只等两个男人满足丁昭华强烈的欲望之后从屋子里出来,一击打中他们的后脑勺,将他们击晕。
丁昭华宣、淫完自顾沉沉地睡了过去,梁川几人偷偷将蔡门扒光了衣服,从屋后的窗台翻入,把蔡门抬进屋子里,衣服则扔得满屋子到处都是,装成是两人苟且偷腥刚完的现场。顺便偷了几条丁昭华屋里的值钱的首饰物件,返回闺房门口。
几个人钻出丁昭华的屋外,扯着两个伪绣娘,将丁昭华屋内的饰品放到两个绣娘怀中,梁川在院门口高声大喊:“抓贼啦,抓贼啦。”
梁川人高马大中气十足,这一嗓子就像黑夜中划破宁静的惊雷一般,把整个丁府都炸响了,睡梦中的护院家丁一骨脑全爬将起来,纷纷抄起身边最近的工具,表现出一副为了丁府愿意拼死一战的气魄。
“贼人在哪呢?”
护院家丁们寻着声音的源头一路找到了丁昭华的闺房门前,只见张管事新手抓住了两位‘女人’。
“大管事,贼在哪里呢?”
“就是我手里的这两位。”两个绣娘还处在晕迷状态,全然不知早已成为了众矢之地。
“大管事搞错了吧,您老常在外面奔忙,这两位绣娘府里都识得,是大小姐最喜欢的绣娘,做的衣裳最是鲜亮,再说了她们偷什么了?”
梁川伸出大手猛地将这两个人身上的衣物扯得一干二净,两个怀中的首饰撒了一地,梁川冷笑着说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两个是什么人?”
两个的衣服被撕开,有些人还羞得不敢看,有心人仔细一瞧,哪里是什么绣娘,两人赫然看着是男儿身!
“这。。这。。这。。”
梁川严肃道:“不相关的人员速速散去,此事不得泄露半句,若是今天的话传出去,谁泄露的本管事定要了他的性命!你们几个去将丁大人请来,就说事关大小姐的名节,请大人来主持大局。”
梁川故意装出一副事故关已还满心关爱丁昭华名节的姿态,殊不知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院子里的家丁被遣散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几个老仆,是丁府可靠忠厚的人,几个一起帮忙守着两个伪绣娘。
丁谓一听下人的汇报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一看真是从小姐房里出来两个男人,三魂去了一魂,脸色铁青地甩了甩袖子:“别让这两贼厮跑了,看紧咯。”
说完他甩脸进了丁昭华的闺房,丁昭华晚上欲仙欲死骨酥身麻早睡得烂熟,下人都让她支走了,外面动静再大自己没醒来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丁谓一进屋就看见丁昭华如烟花女子一般半仰在床头,那场面他都觉得羞臊,心料完了完了,三魂再去一魂,往里间走了几步,只见自己的管事蔡门赤身裸体在屋子里呼呼大睡,俨然一副家主嫖客的模样,分明是云雨快活完的样子,丁谓是过来人哪有不懂发生了什么事的?
看到这一幕三魂全去得差不多了,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