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萧然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便携的小本子,在上面刷刷地写了起来。
韩启然接过他递过来的纸,看了看上面力透纸背又豪放的字迹,心中对这个人的敬佩之情顿时更甚,“多谢您的药方,您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到时候有什么问题我还想跟您咨询咨询。”
“我的病人我心里有数,真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就会出现了。”
如今韩老爷子的身体里流着他的真气,两人之间会有所感应,这样的感应起码在三个月之内都不会消失,所以真需要复诊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再来。
瞿萧然转过身去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走到那个金丝眼镜身边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用余光扫了他一眼。
那金丝眼镜身子一抖,立刻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瞿萧然还是不满意,侧了侧头抱着肩膀看他。
在旁人看来,瞿萧然并没有做什么,可是金丝眼镜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从上而下地压迫着自己,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然后不自觉地磕起了头。
按照约定,他给瞿萧然磕了三个响头,并说自己不配做医生,瞿萧然这才满意,收回了目光,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打算接上杜笑颜一起回家。
等病房里的人都散了之后,韩老爷子一边坐着休养,一边对韩启然说,“想办法找到这位先生的下落,这样的高人咱们一定要交,一定要深交!”
“放心吧,爷爷,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我看过他的军医证明,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
因为要做全身的身体检查,所以杜笑颜那边结束的有些晚,不过那位医生也很擅长心理疏导,在这位温柔的女医生的劝慰之夏,杜笑颜受惊的心也总算是平静了不少。
今天瞿萧然在医院救人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医院,那位女医生也听到了,并当成一个笑谈给杜笑颜讲,希望能够缓解一下她的紧张情绪。
所以出来之后,杜笑颜问瞿萧然,“你这一身的好本事到底是在哪儿学的?我记得你以前一点儿都不想学医,怎么现在变了个人似的?”
杜笑颜的问题让瞿萧然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他还非常叛逆,非常想要逃脱子承父业的命运,他对枪械研究感兴趣,想要成为一名枪械设计师,可没想到家中遭遇了变故,他的命运终究还是走到了这里。
瞿萧然才刚回来不久,房子还没来得及租,刚好杜笑颜家有地方可以住,两人就一起来到了杜笑颜的家。
她早已不住在原来的那个小区,因为家里面债台高筑,她和母亲一起搬到了郊区的一个老房子,老房子有7层,为了便宜,她租下了顶楼。
家里面可以说是一眼望到头,虽然说是2室1厅,可是面积大小也只有40平方而已,因为东西多所以显得有些杂乱,不过大样的电器却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