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吗?”韦英靠过来,问罗崇放道。
罗崇放笑了笑,道:“放心!不论如何,我们都不会输的。”
韦英不解道:“此话怎讲?”
罗崇放慢慢道:“他若是听话,好好帮我们说服莫天荡别再进攻我们,我们的缓兵之计就成功了,待覃明他们带赵铁匠回来,我们再招兵买马,实力大增之后,再找他们报仇也不晚。”
“嗯,”韦英问道,“他若是不帮我们呢?”
罗崇放道:“那我就略施小计,就能让莫天荡砍了他的脑袋!没了这陈虚,岜古山实力会大减的。”
“哦!”韦英点了点头,“还是罗兄英明!不,大王英明!”
罗崇放哈哈大笑了起来。
陆朝飞问道:“那,如果陈虚帮助莫天荡再次进攻我们,我们该怎么办?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罗崇放想了想,道:“我不太相信他会这么做,这次他们偷袭我们,他们的敢死队已经全军覆没,他也差点丢掉了性命,相信他会长点记性!动手,有可能丢掉性命,而动嘴,非但没有性命之忧,还有钱拿,呵呵,我相信他会选择动嘴的。”
陆朝飞道:“那,万一呢?万一他动手报仇,我们不是危险了?”
罗崇放道:“在此期间,严禁饮酒!记住教训!我们要守好每一处岗位!快传令下去!”
“是!”韦英跑去传令去了。
罗崇放道:“放虎归山?哼哼,我们还是值得一搏的。就那样杀了他,莫天荡一样会进攻我们,现在放他回去搏一搏,总比没有机会好。”
陆朝飞点了点头,道:“但愿他会帮我们。”
罗崇放道:“他既然拿了钱,就应该会帮我们,贪财好利,人之常情!”
见陈虚独自一人跑回来,莫天荡没好气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全军覆没了?啊?!”
陈虚拱手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那兰沙被我们用火攻烧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莫天荡惊喜万分。
陈虚提声道:“拉雷山大王兰沙被我们烧死了!”
“果真如此?”莫天荡喜道。
陈虚道:“当真如此!”
“嗯,有赏!”莫天荡点头道,“赏你纹银五十两!”
陈虚闻此,心里骂道:他奶奶的,太小气了,我陈虚帮你灭了堂堂一个大王,竟然只有区区五十两的赏赐,小气!小气!还是罗崇放大方!于是道:“我们还除掉了拉雷山二百三十三名喽啰!”他说这话,是想得到更多的赏赐。
没想莫天荡却道:“你们虽然灭掉了这么多喽啰,但我们的敢死队员也全军覆没了,嗨!功不抵过!”
陈虚一时无话可说,心里非常不服气。
莫天荡道:“这兰沙是死了,还有那罗崇放,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陈虚劝道:“大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岜古山目前也损失惨重,元气尚未恢复,依小的看,我们还是先缓缓气,报仇的事,以后再说。”
“怎么?”莫天荡盯着陈虚道,“你怕了?”
陈虚道:“作为死过了一次的人,我有何惧怕的?!只是,小的觉得,报仇的事,可以暂时搁置一旁,我们目前可以招兵买马,增强实力,再作打算。”
“嗯,说的有点道理,”莫天荡点了点头,道,“不过,那罗崇放让我睡不好觉!怎么办?!”
陈虚道:“大王不去想他就是了,你想想兰沙,他被烧成了烤猪,哈哈,你不觉得好笑吗?每每想到此,我就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真是解了心头之恨!”
“哈哈哈!”莫天荡大笑起来,“说的是!说的是!兰沙,你个烤猪!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一众手下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见莫天荡不再提攻打拉雷山之事,陈虚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想:五百两银票,马上就要到手了。
谁知,过了半个月,又有人提起攻打拉雷山之事。此人名叫吴家东,他有个哥哥参加上次敢死队的偷袭行动,没有能回来,他想给哥哥报仇,于是出来提议攻打拉雷山。
只听吴家东道:“大王,拉雷山也正在招兵买马,小的担心,担心他们实力大增后,对我岜古山不利。”
莫天荡闻此,想了想,道:“确实如此!我看,那罗崇放没安好心,还是得打他、灭了他才好!”
陈虚赶紧劝道:“大王莫急!他罗崇放那点人马,哪里敢动我们岜古山一根毫毛?!前两次战争,都是我们打他们,他们哪里敢主动攻打我们?我看,根本就不用担心他!”
吴家东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罗崇放主动进攻我们,我们不是有危险了?!”
陈虚道:“他敢动我们再说!我们这么多人马,还怕了他们不成?我们随时可以灭了他们!你这是杞人忧天!”
吴家东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早点灭了他们,以防后患!”
陈虚略怒道:“灭,灭,灭,你去吗?”
“我?”吴家东犹豫了。
陈虚提声问道:“谁愿意去灭了拉雷山?”
前两次出动,岜古山就没了两百五十人,想此,没人敢出来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