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风道:“在河底!在那韦村村前那条河流的河底。”
韦英笑道:“河底?难道他们不怕被河水冲走?放在河底?”
梁朝风解释道:“是埋在河床底下!”
韦英不解道:“河床底下怎么埋?挖都挖不了,有河水呢!”
梁朝风道:“让河流改道,就没有河水碍事了!”
潘少祥道:“埋好后,再恢复河道?”
“没错!”梁朝风点头道:“这样,没多少人想到吧!”
“确实没想到!”陆朝飞点了点头,问道:“你确定具体位置了?河流这么长,”
梁朝风道:“你想想,如果是你埋,为了不忘记具体位置,你会选择埋在什么地方?”
陆朝飞道:“当然是有标记的地方,至少,我自己也会搞个标记放。”
“这就对了。”梁朝风道:“我观察过那条河流,发现有三个标记,一个是河岸边的大石头,一个是河岸边的竹子坡,一个是河岸边的大叶榕。”
“嗯!”陆朝飞问道:“那你认为哪个最有可能是埋入地点?”
“竹子坡!”梁朝风道,“因为那里流水最为缓慢,是个弯道。”
陆朝飞笑道:“这么说,我们先对竹子坡动手。”
梁朝风道:“是!下月十五,我们就动手!潘老弟,麻烦你回拉雷山一趟,再拉来五十名敢死队员,预防冲突。”
潘少祥道:“是!”
覃明问道:“不知,那韦村有多少户人家?”
梁朝风道:“二十来户,我想,即便每户人家的青壮男子都出来帮忙,他们应该也不过百来人,我们五十名敢死队员,应该是可以对付他们了。”
覃明道:“就怕他们请其他处的援兵来,”
梁朝风道:“所以,我们动作一定要快!最好在他们援兵到达之前,挖到金条。”
覃明道:“就怕梁兄估计地点错了。”
梁朝风道:“覃老弟有合适的地点?”
“没有!”覃明摆手道,“我只是担心而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梁朝风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定要把握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覃明道:“具体怎么操作?”
梁朝风道:“到时候,我们让五十名敢死队员把守要道,别让那韦村人出来干扰我们,我们十五人用钢钎和铁锤,先垮掉那石头垒砌的河岸,让河流改道,然后用锄头和铁锹挖掘竹子坡下的河道。”
覃明道:“这说了很容易啊,就是不知道,他那韦村的实力,”
梁朝风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覃明道:“只能如此了,但愿我们能成功。”
十五这晚,明月高照,伸手可辨五指。
梁朝风让潘少祥刚从拉雷山带来的五十名敢死队员分成两队,分别把守那韦村东西两个出村道口,他则跟陆朝飞他们十四人,先用铁锤砸开那石头垒砌的河岸,然后用钢钎撬开石头,没一会,这处河岸全被他们撬开了,河水顿时从此空缺处流去,河流被成功改道,露出了河底来。
这时,那韦村里传来了几声狗叫声。
“快!”梁朝风催促道,“我们被狗发现了。”
他们直奔竹子坡而来!他们用锄头和铁锹迅速挖掘该处河底,约挖了五六尺深,终于挖到了五块石板。
梁朝风笑道:“我猜的没错吧!”
众人兴奋不已。
他们撬开石板后,发现下面是一口楠木棺材,他们打开棺材,发现里面是油纸包裹着什么东西。他们一层层的掀开油纸,终于发现了熟悉的皮箱子,他们打开皮箱子,马上看到了金灿灿的金条!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梁朝风大叫起来。
众人也不由得欢呼起来。
梁朝风点了点皮箱子,发现只有十箱,他于是叹道:“想必被他们花掉了一箱!”
陆朝飞骂道:“那该死的指挥!”
来说说那韦村里。
听到家犬不停的叫吠,地主韦铭被惊醒过来,他忙问家丁道:“什么事啊?!狗老是叫。”
家丁回道:“不清楚,我出去看看。”
家丁出到家外,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于是回来报告道:“没什么事,老爷。”
“不可能!”韦铭大声道,“狗不会无缘无故乱叫的,不光我们家的狗叫,全村的狗都叫了!”
家丁道:“那我再出去看看。”
韦铭想了想,突然自言自语道:“不好了!定是那金条,那金条出事了。”
他赶忙穿好衣服,提了把长刀,奔出家门,要往河边赶去,当他来到村口时,一不小心,脚碰到了一根横于路上的绳子,他顿时“扑通”一声扑倒地上,手里的长刀险些脱手,他骂道:“他奶奶的,谁干的好事?!”他刚想爬起来,没想道路两旁马上冲出几个大汉,把他死死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刚想大喊救命,一块麻布塞进了他嘴里,他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随后,他被五花大绑起来,且被迫蹲在路边的草丛里。
村里也有其他人被狗叫声惊醒,但没人出村查看,只有韦铭的弟弟韦锋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想跑来跟哥哥商量,到底是不是那金条的事,但他却找不到哥哥,他于是问家丁道:“我哥去哪里了?”
家丁道:“好像是出去了,这么久没见回来,”
“难道出事了?”韦锋心想,于是警惕起来,他拿了把狼牙棒,道:“我们出村去看看,我哥哥到底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