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深夜，无数卖小片的商贩就在各类app上泛滥开来。
胡安有些无语，不过倒也觉得正常。
类似这种小贩，举报是没用的。
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有市场，这些小贩就会铤而走险。
胡安作为一个二十四岁的健康青年，自然也是个手艺人。
不过对于这些小贩的推荐，他没有一丁点兴趣。
毕竟，胡安手机里的资源，可不比这些小贩少。
躺着摇摇头，将手机摄像头堵住。
学会怎么直播后，胡安退出了app。
抽几张纸巾，悄咪咪的走进卫生间。
接下来的数天，胡安店铺的生意明显好了很多。
客源逐步扩大，生意蒸蒸日上。
胡安每天晚上营业的时候，都将支架上的手机对准自己，进行实时直播。
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在镜头前做菜，不过一番忙碌之后，也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逼仄的厨房内装上新买的洗碗机。
胡蝶就此不用再碰水，专心接待客人。
这样一来，生意繁忙的时候，也就不用缪帅和顾浩主动帮忙了。
毕竟让客人帮忙，胡安过意不去。
“一份香脆鸡排套餐饭！”
有些日子没见的缪晓玲走了进来。
看她的样子，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胡安嘴里嚼着口香糖，抬头看了一眼：“稍等！”
“诶？这不是那个直播小姐姐么？”翘着二郎腿的顾浩笑着挥挥手，“好久不见。”
缪晓玲没有搭理他，埋着头坐下。
顾浩吃了一记闭门羹，见她手里没捧着手机，于是好奇的问道：“怎么今天没直播？”
“没人看。”缪晓玲摆着苦瓜脸，“都被这个老板给抢走了。”
怪不得自从胡安开直播之后，她就不来了，原来是这样顾浩明白了。
胡安听着这句话，顿时一阵腹诽，心说你直播没人看，关我屁事，矫情。
“胡蝶上菜！”
“嗯。”
胡蝶端着盘子，将鸡排饭放在她的桌前。
今天的胡蝶打扮得很清新，下身黑色七分裤，上身白衬衫。
在胡安这些天的强烈推荐下，胡蝶终于扎起了丸子头，将一张精致的脸蛋完整露出来，甚至还涂上了姨妈色口红。
鲁迅说过，男人靠装，女人靠妆。
这句话一点也不假，顾浩自打今晚坐下来，目光就在胡蝶的身上不停的巡视，偷偷摸摸的，看起来像个猥琐大叔。
胡蝶上菜的时候，顾浩又瞄了胡蝶几眼，随后才将思绪放回缪晓玲的身上。
他屁颠屁颠的坐在缪晓玲的对面，提议道：
“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做个吃播。”
“为什么，我很能吃吗？”
难道你没有13数么顾浩摇摇头：
“那倒不是，主要是你吃饭的样子很让人上头，观众最喜欢粗鲁的吃播。”
“你是说，我要刻意吃得很过瘾？”
“那么好吃的饭菜，你需要刻意吗？”
“说的也是。”
对于这一点，缪晓玲无话可说。
“我教你一个方法，”顾浩狗头军师般挥手道：
“你吃饭时表情再丰富一点，嘴巴张的再大一些，吃完饭盘子舔的再干净一些，保证有很多观众愿意看。”
“那我岂不是成了小丑？”缪晓玲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