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中凤本来听得动情,看许灵儿这样,也不客气的手伸进秦陵的衣服中,在咯吱窝下乱挠。
秦陵两脚乱蹬,叫着笑着,说:“姐姐我醉了,别闹的我吐你一脸。”任中凤不停手,秦陵笑岔了气,连人带椅子翻到在地上。
任中凤哄着许灵儿过去和翠儿睡,第二天早上,任中凤伺候秦陵梳洗。许灵儿也带着她的梳妆盒子过来,任中凤对秦陵两人说道:“小陵子,看今儿天气好,咱们去溪边把你窝在柜子里的那些臭衣服被褥去洗洗吧?心里和你那堆臭衣服一样脏兮兮的,我真爱看那碧玉一般的溪水。”秦陵笑道:“溪水都冻成冰了,明年四五月那会才能过去。”任中凤掩嘴俯身一笑,她对秦陵笑道:“姐姐是不是对你不太好?”秦陵说道:“姐姐何故忽然有此一问?”任中凤挑挑眉头笑道:“我怕对你不够好,你心里怀着不少委屈呢。”秦陵笑道:“姐姐多虑了,姐姐都成了我的婢女了,还要姐姐怎样?”任中凤拍拍秦陵的脸说道:“我是看顾你的奶妈子,好了,灵儿过来。”许灵儿头痛欲裂,在旁边抱着头等任中凤给她梳头。
任中凤给许灵儿梳过头,许灵儿给任中凤拜一万福。任中凤认真的把红唇凑过去,许灵儿亲亲任中凤。
三人用早饭,秦陵和任中凤说着两人平素口角不和种种琐事。秦陵说:“都是我没点男子汉的担当,老和姐姐较劲儿。“任中凤说:“世间人都这样,那样相敬如宾的能有几个?我也是,晚上你一转身把我的被子拉走了,我就气个大半天。一把把你的被子拉走了,又怕你着凉,还得给你重新盖好了。”
秦陵说道:“灵儿晚上睡觉才不安稳呢,那一回我醒来一看,嘴边两只小脚。她三不知的倒转过去,头搭在我的腿上睡着。还睡得死沉死沉的拉不醒。”任中凤笑道:‘和我也那样,那么大一张床,就使劲往我身上挤。也不知道睡得那么沉,那手是怎么找到我的肚子的。下回我穿成个粽子和她睡。”
秦陵笑道:“那可不得急煞小妮子,手摸到那儿都不是软和的。”许灵儿放下筷子给秦陵和任中凤打手势说:“师父的终身大事忘了,倒唠叨这些没要紧的事情。”任中凤笑道:“我可不敢说,你去给前辈撒个娇儿,顺便说了。前辈就算不依也不至于把你怎样。”
任中凤和秦陵商议着去山涧中取些岩冰来融了烹茶,秦宏达派道童过来,叫秦陵和许灵儿过去。任中凤过去看看任馨还未醒过来,自己也跟着秦陵和许灵儿去秦弘道那里。秦弘道问秦陵和许灵儿最近武功练得怎样了,让她俩演练给自己看。秦弘道看了不满意,说道:“这些天没半点长进,可知是只顾着玩了,武功之事全然抛弃到脑后了。”
任中凤笑道:“老公祖我怎么看着灵儿这些天有些突飞猛进的一味,这伸手怕一般的武人,七八个都近不了她的身?”秦弘道说道:“这是前些日子苦练出来的,离开剑阁时那样,回来还是这样。这些天怕连剑柄都没摸一下。”任中凤笑道:“无双城事务多,他俩都跟着我一天忙的脚不沾地。”
秦弘道问秦陵:“少林寺英雄大会之事,你作何主张?你师叔们都是不去的。”秦陵笑道:“卢定天摆明了就是给剑阁和无双城设下的一个圈套,姐姐那边要去,师叔们不去怕让姐姐他们落了单。”秦弘道自己说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又回过神来似得对秦陵说:“这些天你和灵儿都不许疏懒了,白日里来我这里练武。回去自己也得下功夫苦练。”秦陵应着,秦弘道吩咐秦陵:“把我的宝剑拿过来。”秦陵拿了秦弘道的宝剑,几人到院外去练剑。
秦弘道督教的很是谨严,秦陵和许灵儿每天去秦弘道那边练武,任中凤也一天多是在旁边看秦陵和许灵儿练武。到了年下时节,秦陵和许灵儿才得稍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