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清华殿中,早已是剑拔弩张。
太子立于殿中,不怒自威。
原本要来护驾的当时大将军威风凛凛。手握长枪,一派势不挡之势。靖安侯立于另一边,与大将军形成包围之势。
“靖安侯,父皇平日待你不薄。你的爵位已袭五代,就这么放弃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呵,”靖安侯冷笑一声,嘲讽道:“小太子,你别在这里虚张声势了。别人不知道,我难道还不知。皇上早已病入膏肓,没有几天好活了。他看似大张旗鼓地办避暑宴,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皇帝驾崩,太子登基,我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太子冷笑:“确实,三年修水利,贪污五百万。父皇念着往日的恩情,不愿追究。孤若登基,第一个便会抄了你。”
靖安侯大笑:“哈哈哈,抄我?小太子气势不少。只可惜主少国疑。太子乳臭未干,怕是没资格上位呢。”
“哦?听你的意思。有人比孤更适合上位了?但不知是孤的哪位贤兄。到了这种时候,竟然都不现身一见。”
“哈哈哈。小太子,你不必套我的话。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之前我也曾想辅佐一位明君,得个大功劳。不过后来我想通了。与其扶持别人,不如自己做主。”
“哈哈哈。”
听了靖安侯的话,太子也突然有些失笑起来:“荒谬,真是荒谬啊。可怜我那几位兄弟平日明争暗斗,各各都想把我拉下马。幕僚,私兵,哪一个少的了?孤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就连这场犯上作乱,恐怕也少不了他们的影子。谁知到最后,他们的幕僚反而连他们都看不上了。要自己自立门户了。可笑,当真可笑。”
靖安侯冷笑道:“有何可笑?吾的祖上也曾是皇亲,可惜传到我这里只剩个侯的爵位。上天不公。还要说待我不薄。我看你们才是真正可笑之人。”
太子却已经不看他了。转而看向大将军:“大将军从小兵起家军功晋封。声名显赫。上天待你可没有不公之处。结果到头来,你要辅佐的竟然是这等人物吗?”
太子不屑地指了靖安侯一下。又笑道:“还是说,大将军也和靖安侯一样,明面上做着某人幕僚的勾当,实际上也想着事成之后另谋私位,偿偿天下共主的感觉?”
“少在这里挑拨。”靖安侯斥道:“皇帝无道,立小儿为储。如今眼见皇帝命不长久,这天下岂能让你这黄口小儿作主?皇帝之位自然是能者居之。”
太子冷笑:“我只怕你们没有这个能力。”
“哼,死得临头,还敢说大话。今日你和皇帝皆是死期。”
话音未落,战斗已经展开。事实上,早在他们动口之前,就已经动了一波手了。大将军和靖安侯以及其他的一部分叛臣武将人手充足。早在进入清华殿的一瞬间就动了手。他们打着护驾的幌子出其不意。原本以为可以杀皇帝与太子一个措手不及。
结果没想到,他们刚刚动手。便有一群宫内高手猛然而出。护住了太子和皇帝。否则也轮不到太子在这里口舌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