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帝笑道:“就算你这是一个节目,可你刚才已经说了要罚酒三杯,那还不是要喝酒。”
庸王闻言一拍额头,貌似恍然大物一般地说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亏了亏了。”
“哈哈哈……”
庸王这搞怪的姿态更引的人哈哈大笑。不说原本那些有爵位的大臣们笑的肆无忌惮,就连那些平日里温婉安静的贵女都悄悄地掩着嘴微笑起来。
建康帝更是一边笑一边指着庸王发抖:“你啊,你啊。”
庸王得意地喝了酒,得意地说道:“我这笑话可不比你们舞文弄墨的有趣?”
“对对对,你说的对。”建康帝做嫌弃状:“赶紧叉出去,换别人来吧。我肚子都让你笑痛了。”
“庸王真是太能逗了。”
“庸王要是认真说起笑来啊,就没别人的事了。”
公侯们也跟着赞叹起来。
在一片笑声中,这局算是结束。大皇子又拿起骰子掷入碗中,这次是十九点。顺着位置一数。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这次被点中的竟然是李诗茵。要知道,刚刚李诗茵还做了定场诗来着,这刚过了三个人就又被点中。这出风头的机会可是比别人多了太多了。毕竟在皇帝跟前露脸可不是轻易就能有的。李诗茵本就已经风头正盛,再屡屡出彩的话,恐怕就更能得帝皇的青眼了。当然,这说的是她的表现一直出彩的话,若万一哪一次表现不好。于名声上的损失也是很惊人的。毕竟升的越高跌的越重。而之前李诗茵已经做了一首五言绝句。这隔的这么快再做,不知道才力能不能跟的上?
在众人的瞩目下。李诗茵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道:“趁着庸王殿下制造的笑意,这次的节目诗茵也讲个笑话吧。”
哦,听到李诗茵也要讲笑话,所有人倒是有些好奇起来。李诗茵的诗词大家都已经见识过了。不知道这笑话水平又如何呢?
李诗茵微微清了下嗓子,开始说道:“话说前朝有个书画家叫保成,作风潇洒,痴心诗书。年轻的时候却很穷。因为无名无势,尽管字画很好,也卖不出好价钱。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一天,保成躺在床上,忽见窗纸上映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保成想:一定是小偷光临了,我家有什么值得你拿呢?便高声吟起诗来:‘大风起兮月正昏,有劳君子到寒门!诗书腹内藏千卷,钱串床头没半根。’小偷听了,转身就溜。保成又念了两句诗送行:‘出户休惊黄尾犬,越墙莫碍绿花盆。’小偷慌忙越墙逃走,不小心把几块墙砖碰落地上,保成家的黄狗直叫着追住小偷就咬。保成披衣出门,喝住黄狗,还把跌倒的小偷扶起来,一直送到大路上,作了个揖,又吟送了两句诗:‘夜深费我披衣送,收拾雄心重作人。’”
“哈哈哈。”
这个小故事李诗茵讲的诙谐生动,又幽默有趣。刚刚讲完,众人就喷笑出声。
齐贵妃不等别人发言,先笑道:“到底不愧是才女,讲个笑话也能吟出几首诗来。只是你讲笑话就讲笑话。怎么带累上我们的太子殿下了?”
“啊?”李诗茵貌似一愣。其他的公侯们似乎也有些不明所以。
孙皇后说道:“承乾太子以前的乳名就叫保成。只是没叫过几年,很少有人知道。”
“这,”李诗茵似乎有些慌张,赶紧行礼请罪道:“民女不知。”
建康帝摆摆手:“好了,不知者无罪。这名字本也常见。当初取来就是为了大众名好养活。已经许多年没人叫过了。若非贵妃提起,连朕险些都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