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于圣海背回筒子楼,已经到了后半夜,陆泽先给于圣海做了简单的外伤处理,等他呼吸平稳后,从衣柜的隔断里摸出了一部新的手机,手机上面只有一个号码,当他拨通号码后只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了。
“老徐让我找你。”陆泽先开了口。
“谁受伤了?”电话那头是一个说话声音有些冰冷的女中音。
“于圣海。”
“知道了,10分钟后我会派人去接。”
“暗语!”
“百二秦关终属楚。”
“不对!”
“爱对不对。”
“好,对上了!那就辛苦你了!”
“客气,应该的。”
陆泽挂了电话,没过十分钟,一辆灰色加长面包车静静地停在了距离筒子楼十米远的街道口。
车门打开,一双纤细柔美的黑丝美脚从驾驶位置垂落到离地五公分的位置,一双银丝雕纹的白色细跟高跟鞋,被一双玉手随意地掷到地面。十根涂着白色趾甲油的脚趾上下挪动了几下,圆润的脚踝向左转了两圈,又向右转了两圈,然后绷直了脚背,十根如葱白的脚趾向内抠紧,将一双玉足探进了高跟鞋中。
一对笔直纤美的双腿从车座上曼妙而下,暗红色的薄纱短裙依附在不可盈握的腰肢上,远处的路灯灯光似是个喝醉了酒的好色之徒,眯着昏黄的“眼光”探视着轻纱裙下的美景,薄如蝉翼的裙摆,堪堪盖住被丝袜紧缚的白腻大腿,光影交错间,令人血脉喷张的神秘,被勾勒出一道惹人遐想的弧度。
不知道这一弯单手就能圈起的蛮腰,是如何负载女人胸前如此宏伟而挺拔的丰腴,白色的紧身小衬衫,上面的第三粒纽扣似乎是不再想承载两捧丰满所带来的压力,随意的敞开着,肆意地现出深不见底的沟壑,而随着一抹深邃向上,白皙粉嫩的脖颈像是一截新鲜的藕白,锁骨狭长如玉,两涡深可沐鱼。
一张瘦削而清丽胜雪的面庞,红唇似焰,薄如新月,挺直的鼻梁略带鹰勾。
细长的单眼皮,细长的双眉,细长的睫毛,眼角轻挑,眉眼如刀。眸子里有星辰点点,皆因这眸子黑如极昼,陷了深海!
流瀑的黑发随着夜风纷纷摇曳,她伸手从车里拿出一包三五香烟,一只精巧的铜制火机,清脆的“啪嗒”声响起,艳红色美甲的双指间,被朱唇“临幸”的香烟徐徐燃起,火光明灭,青烟朦胧,她眸中现出一丝慵懒,薄唇微张,吐出一片烟云似幻。
“好累呀。。。嗯。。。”
轻佻的声音略带低沉,右手搭在车门上,向后伸了个懒腰,胸前的玉峰涌动,似是要把这衬衫挤破了一般。
此时的陆泽害怕影响到筒子楼的邻居,正蹑手蹑脚地背着于圣海走到约定好的路口,当他看到这个女人时,不禁咽了口口水,心里不禁惊叹!
“完美御姐啊!卧槽!”
“看什么呐臭小子,快把那老家伙背到姐姐这儿来!”
女人伸出小葱般的手指,朝着正在发愣的陆泽勾了勾手!
“这哪是勾手啊,这是勾魂啊!卧槽!”陆泽又咽了口口水,立马点了点头,把于圣海背了过去。
见陆泽走过来,她迈着猫步转身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的门,示意陆泽到这儿来。只是她不知道这一转身,一对翘挺紧致的臀瓣直接让陆泽呼吸加速了,嘴里竟然有些难以言表的干燥。
“妈耶。。。这是妖精啊!我要死了!卧槽!”陆泽又“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咕咚。。。”
哎,不对啊,怎么我肩膀上也有咽口水的声音?
陆泽扭头一看,原来于圣海这老小子醒了,还一脸兴奋地看着女人的背影!看到陆泽在瞪着他,立马用眼神示意不要声张。
“大爷的!”此时陆泽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
“老不正经!啊呸!”
陆泽心中骂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背着于圣海来到了后备箱的位置。
这时候女人已经穿上了一件医用白大褂,一只宽大的老式黑边眼睛也挂在脸上,身前戴着听诊器,然后用清冷的声音说道:
“把他放这,我来检查检查。”
随着她手指得方向,一张简易的医疗担架床横在车厢内,里面防护服、口罩、氧气瓶、输液针管等医用器械一应俱全。
陆泽把假装昏迷的于圣海“扔”到担架上,退到了一边。
只见女人熟练的解开了于圣海的衣服,露出里面满目疮痍的肌肤。她先是用手指进行胸腔、腹腔和颈动脉的按压和检查,然后用听诊器测试心脏损伤。
这时的于圣海正虚眯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两瓣白腻!嘴角还不自主地微微抽搐!
“咦?”女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中一片明了的表情,一抹冷笑挂在了如刀的唇角。
“看来问题很严重啊。”女人用冰冷的声音对着陆泽说道:“你先在外面等等,我需要好好给于部长治疗一下!”
说完就关上了车门,在关门的瞬间,还冲着在门口发呆的陆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妩媚的眨了眨眼,还咬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