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遁地术首先要掌握一套口诀,这个好办,直接把这家伙吊起来打一顿就行。”
项伟听后哆嗦了一下。。。
“再者,需要特殊的体质,要么是天生的石妖体,要么是木妖体,其他的都不行,而咱们这位项伟同学,就是木妖属的精怪——槲寄生!”
“你等等,那为啥传说中那些陆地神仙动不动就缩地百尺,上天入地像回家一样?”
“你这是电影看多了!我倒认识一个能穿地如回家的角儿,不过人家今年快800岁了,光修炼能包裹身躯的石精之力就修炼了300多年,你觉得你能行不?”
陆泽听后悻悻地歪了歪嘴,把头转向项伟。
“这胖子说得都对吗?”
“呃。。。完全正确!”
“哦!那你给我老实点!再乱动揍你丫的!”
“。。。”
项伟听后心里那个气啊!刚才有求于他的时候,这家伙还一脸谄媚的样子,一听根本学不了,直接就翻脸了!这特么比翻小人书都快!
徐胖子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就招呼陆泽先回他住的那儿先凑合一晚,顺便好好审审这个“槲寄生”。
“槲寄生”是一种寄生灌木,一般寄生于榆树、杨树、柳树、松树和柳树之上,这种植物吸收寄生树木的水分和无机物,再利用光合作用制造养分让自己生长。
槲寄生在西方被称为“生命中的金枝”,但在北欧神话中却成为死亡的象征:奥丁和爱神弗丽佳的儿子——光明之神伯德,就是被火神神洛基以槲寄生制成的飞镖射死的。
弗丽佳悲痛的眼泪化解了槲寄生的邪恶,救活了儿子。于是她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给他一吻。这个神话演变成了西方圣诞节的传统:如有女子偶尔经过或站立于槲寄生悬挂的地方,旁边的男子便可走上前去亲吻她。
而这个传说到了东方,就变成了:如果一对彼此相爱的男女,在槲寄生下接吻,他们便会得到此生最真挚的爱情和最忠贞的伴侣。
而项伟就是由几百年前的一株槲寄生变化而来的。
他寄生在一颗千年的松树上,刚生出自我意识的时候,人们还处于封建社会,他一边吸收着古松的养料,一边看着沧海桑田的变化。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年轻的探险家发现了这棵古松,看后惊奇不已,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画纸和笔,在夕阳里安静地把他和老松树画在了纸上,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又过了几十年,那个探险家又回来了,只不过曾经在夕阳下安静绘画的少年,如今却成了暮气沉沉的老人。他这次回来,没有再拿画笔给他们画画,而是让自己的子女,拿出一个奇怪的小铁盒子冲着它们“咔嚓咔嚓”的一顿比划,比划完之后老人拍了拍老松树,说了句“少年归时已霜鬓,老松迎客道常青!时光不在,哀哉,哀哉!”,说完之后,在子女的搀扶下摸着眼泪下了山,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槲寄生本以为日子就这样安静地过下去了,哪知道突然有一天,从山下来了很多人,他们每个人都拿着黑色的铁盒子,对着他和古松一阵比划,后来他才知道这个“铁盒子”叫做照相机,是用来给他和古松拍照的。
从此以后,来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一些成双成对的男女,他们会来到古松下,抬头指着自己的红色果子夸张地惊叹,然后彼此紧紧地拥抱,还把嘴巴和嘴巴黏在一起,不停地互换着彼此的唾液。
这让槲寄生感到很奇怪。
奇怪的并非是男女之间“互换唾液”的行为,而是每当这个时候,它都能感受到有一种非常甜美的粉色气息,从这些男女身上飘散出来,然后汇集到它的身体里,与它的意识慢慢合为一体。
这种气息充满了信任、忠诚、热烈、坚定、包容、忘我、不畏生死等让它感觉到很开心很快乐的意志。
直到后来,当它真正成为了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明白这种意志是什么。
它被称之为——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