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朴灿烈宛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办公椅上。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朴pd也就没有再去理会经纪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助理,现在李思齐做到哪一步了?”
“现在李思齐把宝英小姐脱的只剩下内衣裤了,似乎还想要继续动手。朴pd,我们……我们现在不阻止男嘉宾吗?”
“不!”朴pd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惊慌的情绪,对手机那边的女助理继续吩咐。
“先等一等,如果发现李思齐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你们就立刻把她拿下。”
结束通话后,朴pd坐在座位上暗暗祈祷事情发展千万要顺利。
‘是教唆侵犯,还是升职加薪就看这一回了。李思齐,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房间内的我刚刚脱下宝英身上的最后一件外衫,望着玉体横陈在我床铺(就是铺了层被褥的地板)上的蒲宝英大感头疼。
内衣裤到底要不要处理呢?不处理,它已经沾染上秽物;处理,我一大男人怎么下得去手?
‘罢了罢了,外衣都脱了,还差这两块碎布嘛。’
为了保证自己看不到宝英的某些敏感部位,我特地翻找出许久没用过的墨镜带上,把房间的光线调暗些几乎看不到屋子里有什么。
说归说,做归做,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敢下得去。有好几次眼看就要成功,但又被一些异常响动吓得停手。
‘不能再等了,在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我定了定精神,一咬牙,一跺脚,伸手就要……
“i think……”
手机铃声的及时响起,让我长舒了一口气,也让工作室里的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这种在犯罪边缘徘徊的情况简直太折磨人,铃声但凡晚响一秒钟,节目组事先安排好的保镖就闯进去了,把我扭送到警察局里去了。
“喂!这里是李思齐,请问你是哪位?”
“李律师吗?我什么金喜安。”
‘金喜安,那不就是前台小金嘛这么晚她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噢,原来是小金啊!怎么这么晚想起给我来电话呢?是不是时灿又抠门了,带你们去一些地下ktv去玩,糊弄你们了?”
“没有没有,这次崔代表可大方了,竟然带着我们到jn区三兴旗下最豪华的一家ktv玩,我们玩的可开心了。
之所以深夜打扰李律师,是因为刚才你走的匆忙,拉下了公文包。大家都怕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派我作为代表来给李律师送包来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牛肉餐馆里的情景,走的时候只顾着宝英,似乎还真把公文包给拉下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小金你现在在哪里呢?需不需要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不用了,李律师我已经到你们家楼下了,你下楼拿下东西就好。”
“好,小金你等会,我这就下去。”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着,觉得还算是看的过去。也就没有再打扮一番,立刻下楼去给小金开门了。
“小金,真是辛苦你了,这么晚还要来给我送公文包。”
“不辛苦!不辛苦!恰好我觉得ktv里有些闷,想出来透透气。对了!李律师,宝英怎么样了?我看她离开时很不好受,她现在情况好些了吗?”
提起宝英我脸上的笑容顺间化作苦恼。
“她情况不怎么好,从店里出来就一直在呕吐,现在也是时不时出现干呕。把我们两个身上的衣服都弄脏了,我这正想办法给宝英换衣服呢。”
“唉!”小金对我给宝英换衣服的事觉得很诧异,“李律师你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给宝英换衣服啊!还是我来搭把手,帮宝英把脏衣服换下来吧。”
等的就是小金你这句话,抓了一晚上壮丁,总算是找到一条自愿上钩的鱼了。兴奋之下,我带着小金赶忙上来二楼卧室,却忘了里面的场景有多么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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