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前一天的跌宕起伏太大,也许是因为睡眠质量不好,总之在第二天我和宝英罕见的赖床了,从午夜一直睡到了早上九点钟。
当阳光透过纱帘照耀在宝英脸上,唤醒了她沉睡的意识。由于是刚刚从睡梦中苏醒,整个人意识都不太清醒。
宝英忘记了昨天把我赶出卧室的种种情节,照例从床头慢慢蠕动到床尾,小心避开平日我打地铺的那片区域。
穿上她最钟爱的白色小熊拖鞋,一步一摇的人向卧室门口挪去。刚一开房门,倚靠在卧室门上的我就后倒向卧室里面,我的头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宝英的身下。
由于某些众多周知的原因(其实就是个矮),宝英找不到合适的睡衣可穿,去买童装又觉得有些丢脸。
只能用羊毛衬衫作为自己的睡衣,遮盖住大部分身体部位。但衬衫这个东西大家都知道,外部遮掩还可以,可底部不可避免会出现中空。
正当宝英打算悄咪咪的从我身边挪走时,卧室里传来一阵冷冽的过堂风,把在卧室外面将就一晚上的我给硬生生冻醒了。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往常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陌生的粉色小熊图案。唉!那只小熊怎么还会动呢?
“啊,臭流氓!”
没等我意识归位,一只黑压压的鞋底就朝着我的脸上踩了过来。
“阿西巴!”
刚睡醒意识还有点模糊,没有平时的灵敏,被宝英用拖鞋结结实实踩了个正着。
“蒲宝英,一大清早你又发什么神经?我到底跟你何愁何怨,为什么平白无故就给我来上一脚?”
我痛苦的摸着自己红肿不堪的鼻梁,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控诉宝英对我伤害(既有肉体,也有灵魂的那种。)。
“哼!谁让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给你来上一脚那都是轻的,我应该把你这对肮脏的眼睛挖下来,省的你再出去祸害别人。”
宝英见我死不认账,也对我没有什么好话,怎么挤兑我怎么说,搞得我好像犯了多大罪过似的。事实上我现在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这位小姑奶奶。
“你……你是不是来亲戚了?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一大清早就对我拳打脚踢的。”
蒲宝英简直要被我的思维给打败了,这是来亲戚的事情吗?这是看到某些不该看到东西的事情。而且李思齐都跟自己一起生活了大半个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月早就已经……
宝英惊觉自己的思路正朝着某些不健康的方向发展,赶紧用手掌轻拍了几下发红的小脸。(重的不敢拍,怕疼。≥﹏≤。)
‘蒲宝英,你到底再想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对这个家伙想这些不该想的东西呢?难道你真的对这个混蛋动心了?’
宝英悄悄分开自己密闭的手掌,偷眼观瞧我这边,微红的双颊变得更加红润了。
‘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李思齐这个混蛋动心呢?可为什么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双颊逐渐发烫?
气的,这绝对是被李思齐给气的。哼!这个李思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整天就想着变着花样占我便宜,我这就是被他的流氓行为给气的血压高。对,就是血压高。’
“喂!蒲宝英,你又在抽什么风?”
我看着宝英在我提到她来亲戚时,脸色忽明忽暗,是不是还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把一旁看大戏的我给吓得不轻。
“谁……谁有病了,你才有病呢?一大清早就做那种变态的事情。唉!真是-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