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白摸着苏婧洛苍白的小脸声音哽咽的说:“这帮狗奴才,把你扔在这里,又冷又臭都没人管娘亲,太生气了,我一会就给娘亲报仇去。”韵白满肚子的怒火,他怨恨无情无义的萧靖轩,怨恨王府里见风使舵的狗奴才们,怨恨办事不利的苏念回。这些坏蛋都是他要秋后算账的。
“那……我有个提议,韵白你别说我笨啊。”萧承泽即便是被骂被抽依然想要解决问题。弱弱的看着韵白,见韵白没有反对才小声的说:“你去取炭火,我胖,身体也热乎,我脱了给婶娘暖暖被窝。你觉得呢?”
韵白侧过头皱皱眉头,萧承泽慌乱的说:“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也行,我都听你的。”
“总算说了点有用的东西,那行吧,你赶紧脱衣服,我去拿炭火,顺便给这帮狗奴才点颜色看看。”韵白终于赞同了萧承泽的点子。
萧承泽脸上露出了憨憨的一笑,手脚并用的开始脱衣服。
嘎吱,门被推开了,木云音抱着一床崭新的被子,拎着一袋上好的银屑碳推门而入,一进屋就看到了一副奇怪的场面,韵白蹲在地上穿鞋子。萧承泽从身上扒衣服。木云音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你们在干什么?萧承泽把衣服穿好。”
萧承泽吓得一哆嗦,好像做了坏事被发现一样,看到木云音脸色更是难看,毕竟他俩算时候违抗教习的命令偷着跑出来的。
木云音倒是没有怪罪这两个孩子的意思,本来让他们去练功就是为了不吵闹萧靖轩。也是想放他们回来的,可是洛靖阁满院子的血,而且苏婧洛还昏迷不醒,本想一切安排妥当再叫他们回来好好解释。可靖王府某些奴才确实不像话,把苏婧洛当成一条死鱼一样扔在屋子里,还是木云音把苏婧洛抱上床,盖上发霉的被子。环顾四周觉得环境太差了,不适合养病。刚出去拿床新被子和上好的银屑碳,两个孩子就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