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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王后与太子宜臼被废之后,知道自己处境危险,坐上了申侯的车逃到了申国。申侯一面修书一封劝谏幽王,书中写到:
夏桀宠妹喜使得夏朝覆灭了。纣王宠妲己使得商朝覆灭了。诚望吾王收回乱命,方可免除王国的祸殃啊。
这是谏言也是威胁,不管怎么样他申侯成败也只能在此一举了。另一面就与义渠首领联系,申候知道义渠青睐中原,只碍于周王室的强大,不敢冒犯京城,一直是在周边骚扰,于是申候致信予义渠首领,提示他伺机而动,申国会助力于义渠。
义渠首领得知周王室内部有矛盾,正是下手的极好机会。于是答应申侯愿与其携手,帮助其推翻周幽王,各取所需。他义渠当然是图谋周王宫的财
申候虽然料定这一天迟早要来,但当得知自己的女儿、外甥被废,还是怒火中烧。这个老诸侯对周幽王怀恨在心,怎奈申国为小国势单力薄难以对付周天子的势力。不过申侯早有准备,他知道在周王室附近还有一个义渠犬戎部落,时时觊觎周王室的财宝和富庶,所以私下里和义渠部的头目明里暗里勾搭在一起。为了这一天能能排上用场。
富。而申侯一心想报复周幽王,他对于王宫财物并不感兴趣,于是私下里结成同盟司机而动。
周幽王接到申候的信件,一眼就看出了申候藐视并挑战朝廷,不免大怒,问左右:“申侯如此放肆,恶语相咒,寡人将如何处置?”
虢公说:“申候原本无功,因申女被封王后而得以封候。现在已经废后,他本人也应该降至原来爵位。另外宜臼在申必是后患,大王需要忍痛割爱,否则恐生是非,贻害朝廷。以鄙人之见大王可先向申国讨回宜臼,申国如果不还人,便可以违抗军令而加以讨伐。”
周幽王派兵到申国要人,要申侯交出被废太子宜臼。申侯果然不理,并痛骂周幽王为昏君。周幽王决定派遣大军前去征讨,于是联络附近的各路诸侯前往申国以讨伐申侯违抗君令。
申候自问左右应付周王大兵进举之策。
大夫吕章说:“昏君无道,废嫡立庶,忠良之臣已经背他而去。现在的周幽王必是十分孤立,无有能力重臣辅佐,没什么可怕的。义渠与申国接壤,前期与主君结盟。主公可修书一封给义渠主。向义渠主透露周王室出兵内幕,利用义渠军士凶悍的特点,等周幽王调集兵力出城来伐,京槁空虚,可让义渠主率兵突袭。答应他城破宫中金银珠宝所有财物都归义渠,这样的诱惑足以使义渠出兵。周幽王宫中危机调兵后顾时,君主可以趁势出兵攻打王城,必获全胜。而周边诸侯尚不能责怪我们,因为周幽王自己失去了京槁,主君先是自卫反击,而后是入城包围王室。既可以平息天下舆论,又可以向天下张扬自己驱逐义渠戎狄力保周王室的功劳。”
申侯按暗自叫绝。于是赶紧修书给义渠首领。
周幽王还是错估了形势。在他看来,周王室兵马驾到,小小申国无力反抗,即会俯首就擒,乖乖交出太子宜臼。
周幽王就可以数罪并罚罪责申侯、产出被废太子以免未来祸害朝廷。殊不知,在周幽王人马出城之际,义渠主立刻司机出动,带领人马已经迫近京槁。义渠主便派遣两支先锋左右夹攻京槁。
周幽王临出城将守宫重任交于虢公。虢公过惯了安逸太平的日子,一直就是玩嘴讨好的大臣,哪里会想有这样危机的局面。虢公慌忙组织拒敌。
从未指挥过重兵之下守城的虢公慌了手脚,在城中调度将士处处不得应手。见义渠戎狄呼啸而来,各个英勇无比,所向披靡,虢公哪里见过这个场面,早吓得魂不附体了。虢公一方面调动城内守城将士负隅顽抗。令一方面命令烽火台点燃狼烟、拼命擂鼓以招各路诸侯。
这虢公一向不问军事、而且周幽王说一不二,自己只知道顺从,从不加以思索。周幽王一向是倾城出兵,此刻留守王城的将士寥寥无哪里能抵御义渠的重兵围攻。而周边各路诸侯前期被戏弄,烽火台早已失去调兵的功能。尽管狼烟四起,城内城外杀声不断,却不见诸侯来援救。那些被戏弄过的诸侯还在恨恨地骂褒姒,以为又是褒姒在戏弄他们。酥手无策的虢公,只能任凭犬戎泛滥城中。守城大将郑桓公寡不敌众,死在义渠戎狄的刀下。
京槁不到一日就被义渠占领,宫内金银珠宝皆被劫掠,就连太子伯服以及王后褒姒都一并被捋走。
周幽王坐在黄盖车上,高高大大,招招摇摇,旌旗摇曳,阵容齐整向申国进发,斗大的周字镶嵌于旗帜中央,熠熠生辉、尤其醒目。周幽王沉醉在这样的气势当中。
年仅二十四岁的周幽王,年轻气盛,目无天下,只感觉这个世界就是他姬宫湦一个人的。他在想当申候跪在驾前之时,他该如何发落,要历数申候之罪过,数罪并罚,或杀或刮只在他姬宫湦一句话了。他并不姑息申候和申王后,却为宜臼的处置非常伤脑筋,当宜臼跪在驾前,朕该怎么办呢?周幽王这样想。按照虢公的意见不杀宜臼,太子将难做天下,杀了宜臼,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让他颇费思量。
姬宫湦还陶醉在大驾亲征、威震四海的场面。这个年轻的周天子从没认真考虑过江山社稷的风险。只想到大王的显赫与尊严,他甚至想如果褒姒与他共驾亲征将是多美的事情,在美人眼里的寡人高高在上,大王足下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