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我黎建天的学生有什么不好，我一没有老苍那么多风流债，二，我这辈子一个关门子弟都没，她是独一份，别人想要都没有的光荣，多好的事，如果放成你，又出现一个秦炎这样的苗子，你丫你敢说你能这么大义凛然？我和你说他不想做这行，放过他？你就放了？”
起老说道，“秦炎这样的天资独一无二。”
黎老，“你别打哈，哪再出现一个呢。”
起老没法违心，说，“自不能放过。”
这些，在他们这些老家伙走后，就是未来的栋梁，要支撑起华夏的核心，而这些核心很少，培养人的天资说罕见不罕见，说多也是真的不多。
就全世界的人口总数来说，算少的，前前后后发现几千人，其中分工不同。
其中以资质最为出众的莫过于唐今南，秦炎这一代，和本身有关，也和时代有关，在这一代的培养人里，他们是用足了心血培养的。
苍老有唐今南。
起老有秦炎。
都是独一份，宁缺毋滥。
白一梦这一脉无人。
黎老这一脉也无人，现在出现了个合适的苗子，说放弃，难。
被黎老鄙夷的看着，起老有点无奈，“我承认我是站在了小炎的角度思考的，我也承认，这是对社会有利的事，我能了解你，只是你也要想想人家他们母亲。”
黎老稍怔。
起老长叹了一声，这里没人比他更清楚老秦家的状况了。
“十八年前他们把秦炎交到了我手上，七八年前秦江科身死，如今时隔这些年，秦红绯又再度被看上了，秦家大房一共三个子女，我们带走两个，培养人的要求是什么你不是不清楚，不能和家里人见面，一辈子，即便将来结婚生子，父母也不能来观礼，等将来他们来了，也不能去相送，对父母而言就如同这孩子没了。”
“你叫他们怎么接受，怎么承受？”
夏露失去大儿子，失去丈夫，如今再叫她失去小女儿吗？
“秦红绯上一次瞒天过海，那孩子显然无非也是考虑到这点的，她不想做培养人。”要不然，起老早就派人过去和老秦家谈了。
“你这是在犯恻隐之心。”黎老不赞同的说，“咱们这把年纪了都该知道有些东西是命定的，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巧电脑正好落入我手里，被我知道，又怎么会那么巧，秦红绯刚好出生在秦家是秦炎的妹妹，又怎么会一再巧合，她和唐家也有关系？”
“老起，你该懂的…”
“科学有时候要信，可命这东西你也要信，老苍这些年没个伴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年轻风流债欠太多，遭报应了。”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偶然，只有必然，秦红绯的身世与研究所息息相关着，这样的人注定不可能是庸才，注定是要发光的，你与其等她发光被其他人盯上，还不如保护起来。
这世上有人珍惜培养人，也有组织会反着来的。
秦红绯在外，不见得就是安全的好事。
起老沉默了下，老黎说的是有道理的，“且，再看看吧，先暗中看着，这段时间动荡，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这个，黎老没意见，“随你，我离开阵子，信的事交给你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