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是昨天发了一晚上的酒疯,早上刚睡着还是从晚睡到现在?”
说完欢喜觉得还不够:“他多贪了多少杯?”
小厮觉得自己已经很会说话了,避重就轻尽量帮着驸马将他昨天晚上的荒唐事说的轻了,正当小厮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时,欢喜又紧接着问。
“昨日喝到多晚?有什么配菜没有?空腹喝的?这可不好。”说完欢喜一脸似笑非笑,小厮简直就要疯了,他又要帮着驸马说话,可是公主的这些话,真的让他怀疑昨天胡安公子和驸马一起喝酒的时候是不是还叫上了公主。
“这个,这个,小的就是一个跑腿报信的,再具体些小的也不知道了。”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小命,小厮只能把驸马卖了:“不如小的带公主去将军府接驸马吧。”
谁都知道,上次驸马跑去和一位公子喝酒还是喝花酒,结果驸马没什么事,那位公子反而被公主打的大半月没下来床,而欢喜这次却淡淡的,好像都没有生气。
小厮却不敢放松,仍然是大气都不敢出,何止是他一个不敢,明家所有人都还记得那次明耀跑出去喝花酒,虽然外人不知道,但他们却清楚的很。
欢喜直接让明耀几个晚上都没睡觉,就举着酒坛子在院子中间站了几个晚上,明二夫人当时就心疼了,想要去找欢喜,但是被明二爷拦下了。
明二爷很赞同欢喜的做法,而且因为是欢喜罚的,就连老夫人也不曾站出来为明耀说话,但这也让明二夫人更加不喜这个公主儿媳了。
但这又不影响欢喜,不过自从那次之后明耀也显然更加的听话了,而且明耀更加觉得欢喜是真的为自己好。
院子里这一群人就这样僵持着,欢喜没有说话谁也不敢先说话。直到阿若拿着一捆荆条回来,欢喜的脸上才有了表情变化。
“拿给他吧,告诉明耀,什么时候醒了,要回来了,就背着这捆荆条回来。”小厮点头哈腰的从阿若手上接过荆条。
原本以为阿若一个小侍女都能拿的动,也没多用力就接过来了,但下一秒就差点被那捆荆条带倒,明二夫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眼中充满了不悦,刚刚阿若拿着荆条过来的时候她就想说了,但是想到上一次明二爷拦着自己的事,还是没开口,她原本也是存了和小厮一样的心思。可是现在看来这捆荆条的重量不少。
“公主,这耀儿他宿醉不归是不好,你罚他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没什么意见,让他在外面背着荆条回来,丢丢脸,长长记性都好,但是这捆荆条这么重。如何让耀儿背回来?”
明二夫人这次说话也学聪明了,没有说不让欢喜罚明耀,可以罚,但是不是罚的太重了?欢喜无趣的撩拨着垂下来的青发。
“这有什么的?明耀是习武之人,要是这么点连阿若都能拿的动的荆条都背不回来,这才是丢脸了。”明二夫人想要反驳。
“好了,你把这些带给他,告诉他,要是他愿意在你们将军府里住也无妨,只要你们不嫌弃他便好,除了他回来的时候必须要背着荆条回来,本宫没有其他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