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将军府管家也颇为无奈,这两位小祖宗是怎么做到耍酒疯还能这么流利的说话的?王胡安要去抢明耀的荆条,明耀抽出一根便要往王胡安的头上打。
吓得下人们赶紧把两人分开来,两个人坐在两边,互相警惕的看着对方。管家还有很多要忙的,没空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让人好好照看他们,千万不要再让明耀拿着荆条打王胡安了。
不过后面明耀也明显更加安静了些,王胡安好像还在生自己没有鸥鹭送的东西的气:“等鸥鹭回来了我一定要让她送我荆条!”
下人们哭笑不得,几时见过他们两个这样子?明耀还点点头,很欣赏王胡安的样子“荆条这种东西不能只送一根你得让鸥鹭送多一点,你看,我家欢喜就给我送了一捆,一捆才够!”
“谁允许你叫鸥鹭的名字了?鸥鹭也是你能叫的?”王胡安大声叫道,明耀愣了三秒,马上又开始和王胡安因着为什么不能叫鸥鹭叫鸥鹭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也使其他人拉了四五次架,现在的王胡安和明耀身上还一股汗臭加酒的味道,实在难闻。果然没一会儿两个人又因为谁更臭吵起来了。
又闹腾了半天,两人才又睡下去。这次醒来是真的醒了,明耀的头疼的厉害,感觉太阳穴在那里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王胡安明显也难受,刚起来就把他们两个人身上的味道熏的当场吐了出来。而这好在管家有先见之明,把两个人移到一间客房里去了。
就是怕王胡安以后进自己的房间时会想起这段历史,这段记忆。两个人实在是难以忍受自己身上的味道了,沐浴完出来。明耀又看见了那捆他耍酒疯时一直护着的荆条。
回想一段不是很美好的记忆,脸色一变。王胡安正端着碗酸梅汤递给明耀见明耀的表情。疑惑。“怎么?你和这些荆条有故事?”
明耀面无表情的去找那个和明府传信的小厮,而那个小厮当即就把欢喜的话告诉明耀,当明耀听完之后,温柔的笑笑。
之后那名小厮在明耀还在将军府里的时候,都是上来挨打的份。明耀还没做好这样回家的准备。而王胡安则是狠狠的嘲笑了明耀,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鸥鹭自从那天回去之后就一直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直到睡了两天两夜,欢喜觉得不对劲,可是鸥鹭的脉相又是再正常不过了。这反倒觉得反常的很,欢喜觉得自己的医术不太行,只好去求老太妃了。
但现在老太妃已经不再管这些事了,而原本欢喜虽然有想过让鸥鹭去照顾老太妃,让两人亲近亲近,但现在鸥鹭和老太妃还未曾见过。
而老太妃的性子古怪,就连欢喜也不太确定能不能请到她,不过现在也只能去试一试了,要说这京城当中谁的医术最好,当之无愧就是老太妃。但是老太妃已经不问世事,可现在鸥鹭的情况怪异,欢喜只能试一试。
叫了两个力气大些的婆子将鸥鹭带进马车,欢喜眼神凝重。连带着其他人也感觉事情很坏,一个个的都忧心忡忡的。
而欢喜在马车上又给鸥鹭把了一次脉,还是脉象平稳,可是鸥鹭还是没有一点要转醒的迹象。老太妃所在的道观就在京城中,不会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