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噗嗤”笑了出来,依在明耀怀里轻声说:“驸马的话本宫都爱听的紧,才不是胡说八道呢,不过今日听的够多了,驸马去忙自已的事吧,本宫真的已经好了。”
明耀抱着欢喜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往书房去,到得晚间又早早回正屋来陪欢喜说话解闷。
两个人正说到京中谁家喜事办的热闹,谁家却小气的舍不得用好食材,却见正院的婆子跑来说,明二夫人胸口疼的病犯了,叫明耀过去看看。
明耀连忙下地披衣穿鞋,欢喜赶着让百灵去多点两盏灯笼来,另外多派下人跟着,又交代明耀,“驸马过去看看,若是需要请太医,只管拿了本宫的令牌去请就是了,缺什么药材也只管让人问宫里找去。本宫就不过去了,免得婆婆见了本宫更要心绪不宁失倒伤了病体。”
明耀不及多说,用力握了握欢喜的手,带着下人们呼啦啦往前头去了。
喜鹊劝欢喜先休息,“已经一更过半了,公主还是先洗洗睡吧,万一夜里有点什么事,也不至于没了精神,奴婢今晚就在脚踏上陪着公主。”
欢喜便去沐浴过换了寝衣,先去床上歇着,只是心里不安宁总是睡不熟,半睡半醒似乎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睁开眼睛问喜鹊:“你可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
喜鹊已经披衣起来,闻言便去院子里看了看,回来告诉欢喜:“是驸马爷回来了,瞧着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您再睡一会儿吧,明早再叫驸马爷来说话。”
欢喜依闻又睡了一觉,早上起来的时候,明耀过来说,明二夫人的心疾犯了,请了日常用的一位大夫,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明二夫人这一病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才能起身,明耀每天都亲自去正院里陪着,端水端药侍候着。
直到大夫来复诊后说,明二夫人最近心绪不宁引发了心疾,需要静养并且不能再大喜大怒,好在没有其他的病症,慢慢养着就行了,明耀这才稍稍放心,依旧每天在明二夫人床前尽孝。
这天早上,宫里来了小黄门传旨,让欢喜和明耀三日后陪着皇上去行宫狩猎,欢喜跟明耀商量:“婆婆的病还没大好,要不今年我们就别去行宫了吧,父皇那里不会怪罪的。”
“倒不是担心皇上会怪罪。”明耀把欢喜脸颊边的碎发顺到耳后去,柔声说道:“皇上疼爱公主之心,只怕比母亲疼我爱我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能每日在母亲身边尽孝,公主却难得进宫见一次皇上,皇上岂不是更想念公主?
好不容易可以有一个机会,让公主可以多陪陪皇上,实在是不该错过。
我去问问给母亲看病的大夫,如果母亲的病不要紧了,我们就还是去行宫陪皇上吧。”
欢喜其实也挺想去行宫的,便点头默许了,明耀便出问去医馆问大夫,明二夫人的病情目前如何了。
大夫诧异地看了明耀一眼,似乎猜到了什么,为难地朝明耀拱了拱手,“驸马爷,您要不还是给夫人请位太医看看吧,有些病老夫看的也不太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