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为了展示她真诚的歉意,苏婉婉开始了一日三餐式的问候。
早上起来要找顾瑾言一起吃早饭;
中午从古晩楼回来要去问候顾瑾言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晚上陪老爹吃完饭后要故意溜达到顾瑾言屋子周围散步;
然后,要敲开顾瑾言的房门,问他夜里会不会觉得冷,要不要给他送几床棉被过来;
……
总之,只要苏婉婉没事,就会跑到顾瑾言那里报到。
但很不幸,这招死缠烂打的方法并没有什么用,顾瑾言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甚至连句敷衍的话都不说了。
对此,苏婉婉有些吃瘪,看着禁闭的房门,还有窗边的人影,心中暗骂:顾瑾言,你个没良心的!
明天如果再不和她说话,她以后真的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再也不理你了!
哼!
苏婉婉隔着木门,朝里面的人做了个鬼脸,气冲冲的走了。
听到外面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顾瑾言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打开屋门,看着石子路上一摇一晃的倩影,嘴角轻轻抿起。
小路两旁的石灯燃烧着,昏暗的烛光拉长了女孩儿影子,只见她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踢着一个小石头,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顾瑾言在门口站了许久,平静的眼底暗波翻涌,直到再也看不到女孩儿的影子,这才收敛了神色,运起轻功,消失在夜幕里。
……
王宫
一抹身影溜进了王宫,躲过一队又一队的禁卫军,最后在一处宫殿处停了下来。
这是一件暗室,里面除了中间的盘龙石台什么东西都没有,燃烧着的蜡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一个明黄色身影背对着来人,站在石台上,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古月拜见主人。”顾瑾言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沉声道,“属下来迟,还请主人恕罪。”
那人转过身,从石台上走下来,走到顾瑾言面前,轻声道:“除了谢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在这昏暗的烛光下灰暗不明,让人摸不出他的情绪。
顾瑾言眸色一深,正色道:“禀告主人,古月的任务已完成。”
“一年前,属下奉命潜入苏家,夺得苏家二小姐的信任,不负重托,将盐税之事查明。”
“苏南有一外甥,名叫李浩轩,盐税之事正视它从中作梗,以苏家的名义倒卖私盐,从中获取暴利,属下听说他现在已经被关入大牢。”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佛珠转动的声音突然停止,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在你看来苏家真的没有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