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当年并没有死,她被墨笙偷偷送出了宫,经过多年治疗,如今身体已是好了,只是对过往的事还有些模糊。
楼心月提议道:“那刚好一起了,就下个月吧!我们去宗炎国的时候顺便带上你师姐他们!”
“嗯嗯,想来师姐见到钰儿定然很开心!”白苏高兴道。
潇钰虽然还是没有恢复成正常人那般,但他一直被他俩悉心教导,学了一身医术又练就了极好的轻功,除了有些一根筋跟情商低外,如今这样倒也不差。
“到时要不让小池也去吧,我们一家人刚好聚聚!”楼心月自然没忘留在玄月派的小儿子。
白苏应道,“也好,我写信的时候跟楚楚说一声!”
楼池墨不过才八岁,他外出还是有人跟着的好,可不能让他一人出门。
说起来当初是想将他带在身边的,可那小子非说不当电灯泡,要留在山上,鬼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这小子打出生起就坏心思多的很,也不枉费楼心月给他取名池墨了,别人是一肚子坏水,他是一池子黑不见底的坏水。
与他成反面例子的便是女儿楼明楚,如这名字一般,是个坦白直率的姑娘。
也不知未来女婿是个怎样的人,能不能忍得了楚楚的火爆脾气,还有又会不会蒙骗她。
正想着,对面楼心月忽的叹了口气,“幸好我没有生在帝王家!”
白苏好奇询问,“怎么了?”
楼心月握住她的一双手,“只是想到我表哥了,若我跟他一样被身份所困,今生恐怕不能跟你相守在一起了。”
白苏没接话,但心里对此不可置否。
当年师姐死后,才不过一年,魏家便被拉下了马,一大家子被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再无往日风光。
而乐旭他自己,将后宫全都置空,除了培养唯一的个皇子,便是守着跟师姐的回忆过活。
听楼心月说,他在几年前已经过世了,那皇子刚好养到十五六岁,继承大统倒也可以了。
除了唏嘘,白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若非要感叹什么,只能说他跟师姐有缘无分吧。
“师傅!叩叩叩!”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楼心月随口道,“进来!”
很快门被打开,一个略为清秀的少年快步走了进来。
看他匆匆忙忙的样子,白苏笑问道,“小江,有什么事吗?”
江瑜心急地催促,“师傅,师娘,花灯会都快开始了,你们怎么还不去?”
“说着话呢,差点给忘了!”楼心月拍了拍脑袋。
今日是元宵,晚上有办花灯会,本来早说好去的。
两人各自加了件御寒的斗篷,便准备出发去花灯会。
临走前白苏仍是问了句他要不要一起去,江瑜看了眼楼心月,讪笑着说等娶了媳妇再去。
楼心月满意地笑了笑,江瑜学医的天赋不算特别高,这眼力见还是不错的。
那晚他们夫妻二人逛得很是开心,这景色这人,一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