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声又当的响起,在喜庆的锣声中,司仪的声音犹如在天边彼岸传来:“夫妻对拜——”
在更加响亮的锣鼓声中,新郎官被抬上红轿,送入了洞房。
秋山月很豪爽的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把酒壶重重往桌上一摔!
“来!各位,今天是本小姐大喜的日子,咱们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
“青竹寨主就是豪迈!”
人群中紫衣姑娘拎着一壶酒还没开封,嘴中嘟囔着什么。
“嘿,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见新郎官被盖上红盖头送洞房的。”
她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酒壶就被人给夺了下来。
入目是两根修长的手指,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
轻轻松松就把酒壶夺过来了。
翟冬:“卧槽秦和你混蛋!我自己还没喝呢!”
白衣少女趴在桌子上,怀里拥着一壶酒,手指搁在桌面画着圈圈。
“师兄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到我呢……”
旁边的小师妹哆哆嗦嗦道:“要不然……大师姐你试着变成男人试试?”
砰!
洛柔虞撑着脑袋还坐在原地,脚下踏着努力了半天都爬不起来的小师妹。
幽幽叹了口气:“我哪里比不上她呢……”
小师弟看着脸着地的师姐脸抽了抽。
看着大师姐道:“昆明山的泠师兄虽然比不上大师姐你,可就凭人家是男的,就已经在性别上有优势了啊……”
砰!
洛柔虞依然坐在原地未动,只是趴在地上的多了一个人。
“……啧,我都说了不是他。”
上官巾帼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动向。
眉头一扬:“断袖?”
“姓洛的喜欢?”
“我这身边的一个个都是什么人啊……”
她豪饮了一大口酒,骂道:“妈蛋畜牲!”
萧兮辞抱着一壶酒,躲开几个守卫,一路慢悠悠晃到新房前。
对着屋顶上晃着双腿的少年郎荡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师兄,早啊。”
“不早,亥时了。”
他手里也拎着一小壶酒,一饮而尽。
喝的太快,导致有小部分酒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流进衣领里,滴落在膝盖上。
染湿了衣裳。
等到壶中最后一滴酒流尽,他把酒壶一抛,开始掀瓦片。
一扭头,就看到萧兮辞利落的跳上了屋顶,
正蹲在他身边,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看。
突然就笑了:“师兄,师父有吩咐,叫我看着,不让你喝酒。免得你又发疯。”
对方一言不发,粗暴的揉了一把她的头,又回头去专心掀瓦片。
萧兮辞笑容加深,磨着牙道:“我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再摸我头我把你手给剁了?”
她话音刚落,少年就把左手伸了过去:“剁吧。”
少年歪头想了半晌,然后道:“只能剁一只。”
萧兮辞:“……”
你突然这么听话让我很难办啊。
她推开他的手,凑到掀掉了瓦片的洞口去看,才附身下去,就对上一双可怜兮兮还含着泪珠子的眼睛。
柔柔弱弱的小少年开口了,奶奶糯糯道:“姐姐……”
眼见他就哭开了,萧兮辞黑着脸果断把瓦片重新盖上去。
对楚景鹤坚定道:“咱们走吧,看上去阿言过的挺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