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上去,虽然最后没抓到人,但却捡到了一个坠子。
时隔半月,难得有收获,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进宫交到了皇上的手里。
祁南稚看着自己手上的坠子,总觉得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祁南稚身边的大太监盯着那枚坠子说道。
“你有什么话还不能和朕直说的,说吧。”
“是。这坠子....老奴好像在太后娘娘的宫中见过。”
话语一出,祁南稚的心咯噔一下,
“你是说母后?张大人,这坠子你确定是那可疑之人掉落的?传假证可是重罪。”
“皇上明鉴,司刑部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就是借微臣十个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啊。”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暂且不要声张。”
当书房只剩下祁南稚和身边的公公,他的眸光变得有些晦暗。
母后一直想要自己夺回顾瑾手里的兵权,那为什么要单独派人去行刺顾瑾?
而且现在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母后竟然也没有和自己提起过分毫,母后究竟是为了什么......
“皇上,这是刚进上来的葡萄,您尝尝。别为这些事烦心了。”
“公公,这葡萄可给太后那边送去了?”
“回皇上,还没来得及呢。”
“好,你去备上些,朕亲自去给母后送。”
公公也是个聪明人,刚说了那个坠子在太后宫中见过,随后皇上就借着送葡萄过去,不用想也知道为了什么。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寿康宫中,太后听着这半月都没查出来什么,一颗心瞬间就落了地,也不紧张了。
此时正在宫中惬意的品茶赏花。
“儿子给母后请安。”
“呦,皇帝来了啊。”
“母后,这是刚进供上来的葡萄,儿子特地给母后送过来尝尝鲜。快,把葡萄拿上来。”
“皇帝有心了。今日朝政不忙么?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最近除了平疆王府遇刺的事情之外也没什么大事,就过来看看母后。”
祁南稚故意在太后面前提起这件事,目光也没有离开太后的脸,想要从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啊,哀家倒也听说了些,查的如何?”
“这次的刺客手脚十分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所以暂时还没有查出结果。”
听到这里,太后的表情有不易察觉的放松。
“能去平疆王府刺杀的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不过这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帝,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刺客么?”
“母后此言何意?”
“这王府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刺客,这次顾瑾主动请你彻查,这里面感觉没那么简单。”
本来太后这番分析没什么错,但错就错在这个时候。
祁南稚本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太后这里,她偏偏这个时候把事情再一次推向顾瑾,多少显得没有那么可信。
“母后可能多虑了,行刺当天朕的人就在王府周围,听到里里面打斗的声音。具体情况,儿子还会继续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