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刚刚边疆那边传来消息,小部分蛮夷人侵略偷袭,已经全部剿灭。”
“嗯。祁都最近都在流传国债一事,马上又到了四国来访的时候,这件事想必到时候会掀起一阵风波。”
“王爷是担心四国效仿?”
“效仿倒是无所谓,国债一事是王妃想出来的,小皇帝已经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本王怕他在四国来访的时候出什么乱子。”
“需要属下提前准备些什么吗。”
“暂时不用,小皇帝有意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静观其变。”
“是!”
祁国从先皇打下江山之后,每四年都会又一次四国来访,一来是为了交流,二来也可能是和亲或者其余的目的。
顾瑾的母亲就是来自四国之一的璃国,和亲之时选中了顾瑾的父亲。算起来,他和璃国皇室还算是有血缘关系,只是多年未曾联系了。
四国来访可以说是大事了,不知道今年能否顺利......
皇宫。
“皇帝啊,哀家听说你最近搞一个什么国债发行,怎么样了?”
“母后的消息果然灵通,最近南方水患过于严重,儿臣的确发行了国债用来修建水坝。只是发行初期,效果还没有显露出来。”
“皇帝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哀家觉得不靠谱,自古以来,哪有皇家向百姓借钱的。简直荒唐。”
祁南稚看着对朝政点评的母亲,本来上次就已经起了疑心的祁南稚突然有些不爽。
“母后,这件事朕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四国来访在即,水患又迫在眉睫,国库不可能一次性支出修建水坝的银子。
这国债券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这些是谁告诉你的,皇帝,你才是这祁国的主子,有些事情可不要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才好。”
“母后这么说,可是听说了些什么?”
祁南稚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孝顺恭敬,反而带了一点咄咄逼人的气势。
太后察觉之后立马就换上了笑脸,
“哀家能听说什么,这后宫当中连个嫔妃都没有,哀家每日也就只能赏赏花儿,喂喂鱼了。”
“母后年岁大了,理应安享晚年。朝政的事情繁琐,朕自有决断。母后也不要随意听了他人的谗言才是。”
“是,皇帝说得对。”
太后此刻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到祁南稚话里的意思。
奇怪,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这样的,甚至都自称“朕”了。
“皇帝啊,你时刻都要记住,哀家是你的母亲,断不可能害了你。有些事还是慎重考虑的比较好。”
“母后,儿臣还有政务没有处理完,近日就不陪母后用饭了,先行告退。”
说完,祁南稚就离开了太后的寿康宫。
“皇帝最近经常见顾瑾么?”
“回太后,四国来访在即,平疆王最近的确入宫的次数多了些。”
“也不知道那两个人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
“娘娘息怒,陛下可能是因为最近朝政繁忙而心烦,这几个月都过去了,奴才看呐,那平疆王的腿是好不了了。至于兵符,早晚不都会回到皇上手里么。”
“这样最好。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哀家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你说万一这顾瑾真就站起来了可如何是好......”
“娘娘放心,宫里的御医都说了,平疆王站不起来了。”
听了这话,太后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