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丢我这吧,眼睛虽是治不好了,但其他的伤,我包她能够完好如初。”
“有您这句话,我和太子殿下就都能安心了。”
临川把李沫柔放在了偏房,这里朝南,还算舒适。他看着床上病恹恹,垂死挣扎的女孩,一想到那双初见时,明媚的眼眸就这么没了,手,下意识的就握紧了些。
眼屋顶,那里早已被飞流捅出了个大窟窿。
它垫着脚,围着屋子绕了一圈,最后定在一个位置,又试探性的看了步西明一眼。
江清婉见状,晒笑:“你放心,我师父说能出去就一定能出去。”
得到江清婉的肯定,鼠精才大胆的跑到门边,怯怯的迈出一只脚。
哎?没事?
它又轻轻的迈出另一只脚,眼见着自己没被结界弹回去,它又大胆了一些,又朝着门外走了几步,又走了几步。
门边,逐渐挤满了黑压压的魂魄,他们交头接耳,看着鼠精说着些什么,直至鼠精确认了自己真的没事,才高兴的叫了起来。
它欢愉的一蹦三跳,绕着村子蹭蹭蹭的跑了几圈,那速度,快的像一阵烟,最后又跑了回来,冲着屋内的魂魄,“吱吱吱”比划了起来。
那群魂魄,越听越兴奋,越听越躁动,最后轰然一下,悉数而出,朝着吗,门外冲了出去。
“自由了。”
“我可以投胎了。”
再出去,已是面不改色。
临川看着玉珏煎药,又陪同着李沫柔瞧着她喝下,才愿意离开。
玉珏看了他良久,最后气定神闲的笑了出来,在李沫柔耳边呢喃:“因祸得福,姑娘,你的好命在后头。”
他是神仙,在不留山也曾过凡人命数,这宫里人数千千万万,其实大底他都算得出来,只是不能说罢了。
太子院,谣歌呼喊了半响,依然没人敢搭理她。
夜非麒封锁了消息,除了一日三餐,谁都不能靠近那扇门。此刻,谣歌披散着头发,有些狼狈,她呼喊的嗓子都哑了,背靠在门后:“放我出去,我是太子妃,我要告诉我父亲!”
不管是初见时的江清婉,还是这个宫女,她都想杀死。
她想完完全全占有夜非麒,做这太子殿唯一的太子妃。
这个想法荒唐至极又疯狂,可她太过于爱那个男人了,以至于眼里容不得一丁点儿的沙。子。
咚咚肚明,夜非麒根本不待见她。将死之人,还特意让师傅也跟着下山,她着实想不明白。
为了稳固朝堂,让夜非麒继位?
皇帝众多皇子,谁继位不是朝明百年。
“你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