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就合上柜门回到桌边。
向芷遥好奇的看他，“你不打算收拾一下？”
之前看云长歆的柜子里东西很多，又码得极为整齐。她觉得云长歆总该有些强迫症，才故意弄得特别乱，以为他看见柜子被折腾成这副样子，一定要立刻收拾干净，没想到他可以放任不管。
云长歆答道，“打算。但得等你走了之后。”
“……”
见鬼，他怎么知道她还打算多来几次。
喝了小半碗粥，向芷遥不是那么饿了，夹了个凤爪慢慢啃着，又开始骚扰云长歆，“你昨天半夜从陈雨涵那边走的，今天她没遇上什么困难吧？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你好好待着，不用想着支开我。”
“……”向芷遥狠狠瞪他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怕你的女人受委屈，你倒觉得我别有用心。”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按照规矩，现在陈雨涵应该是用新妾的身份，去金樱斋给王妃请安。
而现在，云长歆对外宣称，王妃昨夜里不小心摔了一跤，有些出血，他不放心，就将她接过来住了。
向芷遥听过后，忍不住说道，“这怎么看都像是王妃恶意争宠。”
“总比事实真相好吧？”云长歆悠悠的道。
向芷遥撇了撇嘴，依旧不满意云长歆给出的说辞，“马上就过年了，你能不能对你的女人雨露均沾一点？楚涟儿才离开没多久，她善良大度的风评都要被你祸害光了。”
“……”
向芷遥说的话，他一句都接不上来。
其实自从知道了向芷遥的存在，云长歆从未想过继续维持楚涟儿依旧存在的假象。所以向芷遥做出种种与楚涟儿行事风格完全相反的举动来，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吃完饭后，向芷遥准备去睡一会儿。但刚吃过就躺下容易积食，她就在榕客斋的主屋里四处逛游。
云长歆貌似在书房里找一份文书，向芷遥没逛游多久，就看见了龙井迎面走过来。
刚刚她假意对云长歆撒娇的样子被龙井看见，向芷遥觉得有些尴尬，牵了牵嘴角跟他打招呼，“龙大人。”
龙井走近两步，眉头微皱着，低声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并不是八卦。向芷遥跟他也勉强算是朋友关系，另一边是他的主子，龙井自然是有立场关心的。
“什么怎么回事儿？”
不是向芷遥装傻，是最近她跟云长歆之间的事情着实有点多，她是真不知道龙井问的是哪一件。
“听说你从陈雨涵那里拿了朱砂，滑胎未果，然后威胁主公说要自杀？”
“……”
“好像还有一条……你说要得到主公的心，再找别人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