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明春一笑:“这有什么难的,妾身自有法子,劳请公子起身。”
念慈伸出两只手虚虚一比,隔着衣裳贴在狼晴身上,一寸一寸的在他腰间慢慢游移。细长的手指软软一点后,再徐徐松开,这温柔的触碰,紧密的挨着,让狼晴的喉头不禁微微发紧。
狼晴喉结一跳,轻轻问道:“尺寸多少?”
念慈的声音很是慵软,酥酥的勾住他的心魄:“二尺三寸。”
念慈微仰着脑袋,感受着正俯视她的狼晴,哼出来的热息。狼晴心下一动,紧紧拥住念慈便开始热吻。
一颗心如蛟似的腾地飞起,如在浩瀚海涛间迭浪,但另一颗心却如冰凉的宝珠,引诱着它逐渐沉沦于自己。
连着十日朱砂毒素入体,云獒终于在岁首前两日的夜里殁了。
清早,小厮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里,气喘吁吁向正在用膳的裘姚通禀:“夫人,不……不好了,人没了!”
裘姚眸中一动,放下手里的勺子:“一大清早就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也说不清楚是谁没了。”
小厮道:“是云獒管家没了!”
裘姚惊讶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小厮道:“千真万确,是昨个半夜殁的,听说死因是因为伤重不治,且受了风寒引发高烧,致使神志不清,疼痛难忍,最终暴毙而亡。”
裴云的神色蕴有怀疑:“这段时间夫人可拨了不少好药材给他,怎么还会恶化这样。虽说三十下板子确实不轻,但也不至于要了命啊。况且挨打后第三日,我曾去看过他,当时已经有好转迹象了呀。”
裘姚沉声问道:“那云獒尸首现在何处?”
小厮道:“他昨夜死后,副管家便差人将他的尸首,给运出府处理了。”
裘姚的鼻翼微微翕张:“竟处理得这么快!内院由我打理,为何昨夜云獒死了,没有人来回心阁通报?”
小厮道:“这小人倒是不知,许是副管家,怕惊扰夫人您休息吧。”
裘姚怒火越炽:“荒唐!”
裴云小心地觑着她脸色:“夫人,这事您怎么看?”
裘姚一脸忧愁:“云獒是极亲近我与姑母的,我能将内院一直牢牢握在掌心,他的作用不可小觑。如今他死了,填补他位置的便只能是副管家颇超信,颇超信是王妃的庶弟,日后怎么可能会忠心效命于我?要是他事事阳奉阴违,或者听从王妃之意从中作梗,那我这掌控后院的权力,便会被他慢慢架空。”
裴云道:“如此看来云獒的死甚是蹊跷,说不定与颇超信和王妃有着极大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