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呆一起这么久,她已经相当明白他各种情绪的起承转合,这三个字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那就是:他已经准备放过她了……
放她一马!
她一高兴便有点不好意思,一不好意思便容易自我检讨,一自我检讨就有点小家子气,期期艾艾的便有点脸红彤彤的:“安哥哥,我,我也不对,不该……”
她呐呐了半响也没说出个不该啥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总之认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反正他都已经放过她了,她态度表现的好一点总没错。
夫妻嘛,总还是相敬如宾的好!
被压迫惯了陈芃儿,一派天真的肖想着人人平等的共产主义,桌面正对着窗口,虽然窗口外是一株几十年的老桂树,挡的严严实实,不会被人看去她的春光,可是风从窗口入,这暮夏的风还是有点凉。
她屁股在桌面上动了动,刚想自己蹦下桌面,赶紧溜号走为上策,便一把又被捉住了腰。
当然是她家相公。
估计是看她个子小,脚尖都够不到地面,他原意是想帮她一把,却是身子一动之下,小妻子胸前那两团绵柔,正因为她要跳下桌而摇曳的份外多姿,立时便勾引走了他的视线……
男人的眸色骤然一深,双手从腰间顺理成章的往上,捂上了那里
陈芃儿又在哭了……
如切如磨,断断续续。
他已经在这书案上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两次,一次是正面的,他将她的腿掰成环绕着自己腰的姿势,一把拍去她的屁股:“乖,夹紧了!”
一次是方才被戒尺打屁股那样羞耻的姿势……
“啊……啊……”陈芃儿浑身都涨的益发粉红,一双泪眼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忍不住的哭着求饶:“黎川……我,我受不了了……”
他低头咬在她的肩膀:“那我们去床上。”
一把便捞起她,撩起床幔,把她又压在床榻之上。
男人干净好闻的气味搀着桂花的甜香萦绕在鼻息指尖,陈芃儿的四肢百骸都流窜出一阵火热,这是每次都会有的必然反映,却还是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死去活来之际,男人一边不住在她身体里挺进着,一边一双眸子危险的眯起,眸色变的益发深沉,连语声也喑哑下来,惩罚性的重重咬在她的舌尖:“以后还敢不敢?”
“不,不敢……”她大汗淋漓,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能任由他肆意摆弄。
“那以后鸡腿第一个要给谁?”
“给……给你……”
陈芃儿小脸潮红一片,双手不断的拧着身下的床单,伴着男人终于发出的一声低吼,只感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
午饭时分,萍儿端上桌一盆三黄鸡,陆安平时并不爱吃荤,所以她习惯性的把第一根鸡腿放去了阿斐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