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一下就红起来,不过只任凭他摸,甚至还特意往他手心里又凑了凑。他心下失笑,撩了撩手,女人便会意的放下点烟灯,轻手轻脚的解开他的裤子,乖顺的低头拿嘴伺候起他来。
这女人肤色白皙,虽然有些年纪了,但瞧着还不差,而且明明长了一副良家楚楚可怜的模样,其实骨子里骚得很。他被她舔的也来了些趣味,干脆拽了人压在榻上,扒了裤子,提刀上马,弄将起来。
女人秀眉微颦,齿尖咬着薄唇,不敢大声呻吟,嗓子眼里却挡不住的哼哼唧唧,颤的更是撩人,他手下慢条斯理的摸着,一身皮肉尚还算细嫩,就是手有些糙,抓着他的肩膀有些喇人,但总归滋味尚可,他得了趣味,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
手指伸进女人半张的口里,搅动着她的喉咙四壁,他贴去她耳边吹着气轻声问:“你家主子在床上,是不是也跟你一样骚?”
女人被他折弄的大汗淋漓,根本就是半明半寐的迷迷瞪瞪,也根本没得听清他到底问的嘛,他故意停下片刻,她竟不由自主蛇一样缠将过来,身下难耐的耸动着:“求……爷,别停……”
果然够骚。
他却顿时有些意兴阑珊,略微的扫兴,许骨子就是天生的贱种,总要那些不好得来的,吊着胃口的,才更叫他觉的兴味昂然。
例如那个小女人……
他禁不住的就想起她的模样来,头发乌黑,面孔白生生的,身量瞧着也是麻麻,不过不知道扒光了到底又是何种光景。皮肤倒是生的十分幼滑,那种滑腻感似乎迄今还留在他掌心里萦绕不绝,而且她一双眼珠子又黑又亮,瞧的人心头止不住发麻!
想他命中的女人也绝不在少数,浪荡子良家子各种口味都曾尝过,可偏偏就是那还没尝过的,才更叫人心痒痒的难受。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把她压自个身子下肆意驰骋的场面,一想起来心头就嘘着气的暗爽不已,回回都爽到忍不住泄一身出来。他想自己可一定得好生疼疼她,把她干的嗓子都能叫哑喽,对,疼她的时候,最好还要当着她男人的面。
那个把她视若珍宝的男人,那个一枪打残他胳膊的男人。
一想到这个,脑门就生生生生的好像钻进去个哨子在叫,惹的他掐着身下的女人捣个不住,“吱”一声高调尖声过后,身子随着剧烈抖了两下!
他往后颓然一仰,把女人从塌上踢了下去。
眼前一片黑,他大张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半响这眼眶里才透进点光来。被他踹下塌的女人,正沾湿了毛巾上前想来给他清理,被他一手掐住脖子按在身下,眼珠子登时都红了!
杀了他!他一定可得杀了他!
女人在他手底下扑腾着,春色未褪的脸现在更涨红成一片猪肝色,扒着他的手死命的颤着声叫:“爷!爷!”
旁边房里小堂春听到动静叫骂:“赵二狗子你个杀千刀的!老娘在这挺尸,你倒和那骚逼快活上了!”
听着声响比方才底气足了不少,他心里一乐,陡然松手,女人捂着脖子逃一样就从他手底下窜出去。男人重重倒去塌上,身子底下的大烟筒子咯得慌,被他拿脚够出来,踢了出去,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一乐,捧着胳膊蹦起来,慢条斯理摇头晃脑的走将过去:“这就醋啦?也不瞧瞧你现在这副磕碜样,叫人连嘴都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