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夏云深轻笑,瞬间原本的墙上出现十几人,一袭黑色劲装冲入人群,随后就听得鲜血喷张的声音,只片刻的功夫,所有人倒地。
夏云深在来之前就已经将口哨吹了,王府的暗卫早就在一边候着了。
“把这里收拾了。”夏云深的语气没什么波动,这些生死打杀的事情她不愿意也看的多了。
“池公子。”夏云深走到池远舟面前,手中的匕首将绳索割开,喂了一颗药在池远舟嘴里,随后说:“今日我救你一命,池公子可想好怎么报答我了?”
池远舟看着夏云深笑的跟狐狸一般就觉得事情不对,果然就看见风铃手中抱着那锦盒过来了:“找到了。”
“一百万两,换池公子一条命,值吗?”夏云深笑着说:“我觉得值,池公子是聪明人,与其和我说这些,不如去查查今日人的来历,告辞。”
池远舟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身体瘫软动弹不得,原本跟着来的书童也被捆在一边,那些女人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过了许久,药丸的药效发挥出来了,池远舟这才稍微有了力气,将嘴里的药丸彻底咽下,撑着身子站起身,看向夏云深走的位置。
“夏云深?”池远舟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有意思了。
而定南王府的马车上,夏云深打开锦盒,确认里头是石斛没错,心中的大石头慢慢放下。
原本她不打算管的,但是听风铃说事情的变化心里才有了这个计划,原本实在不行她也打算硬抢,没想到阴差阳错她还是拿到了。
“王妃,你说你这么对他,他日后会不会记恨你找上门来?”风铃撩开车帘,问。
“找就找了,如何?再说了,他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吧。”夏云深说,等到他发现的时候石斛都消化完了,他再找就不认账了。
风铃撇开撇嘴,你她原本以为夏云深过去只是单纯的救人,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这个,不过这才是她的作风。
还没到王府,远远的,夏云深就能看见王府正门口亮着灯,让车夫停下来后,在风铃耳侧悄悄说了几句。
“让开,你一个丫鬟居然还敢拦着本大人!”郑浮怒道,说着就要上前去推翠芝。
翠芝闪开后,将怀中的腰牌拿出来说:“恕难从命,王爷交代了,他此时和王妃正在商量大事,今日谁来都不见!”
郑浮仔细一看,那腰牌却是真的,忽的想到什么说:“我怎么记得你是王妃的宫女,什么时候也管起王府的事情来了?这腰牌是不是你偷的?!”
“你这人!放肆!我偷腰牌做什么?自然是王爷王妃给的,今日不得空,你明日再来罢。”翠芝说着回去就要关门。
郑浮一脚就踹上了翠芝的后背,啐了一口骂道:“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狗奴才都敢对本大人如此不尊敬,今日就算是你定南王来了,老子也要杀了你!”
“大人要杀了谁?”夏云深自后头走出来,带着风铃等人。
郑浮是认得夏云深的,冷哼说:“本大人来王府看望王爷,这等恶奴居然随意欺辱本大人,甚至还偷盗王爷的腰牌!舒适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