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浣砂出去买了点东西打算去看望小柔。
墨雪路过后院,发现锁在门口掉着,跑过去看了看,浣砂已不在屋里,墨雪气的握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了几根,朝路过的一个丫鬟挥挥手,丫鬟走过来。
“姨娘去哪了你知道吗?”
丫鬟摇摇头。
“快,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告诉老夫人,姨娘逃跑了,这要出点什么事,将军怪罪下来谁都承担不起。”墨雪大怒道。
丫鬟急忙跑向堂屋。
墨雪一脚踩到锁上,捋了捋头发,拍了拍肩,不慌不忙朝堂屋走去。
“刚刚有丫鬟向我禀告,我还不相信,就去看了看,结果妹妹真不在屋里,娘,你快派人去找找吧,我这心里急得像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墨雪着急的说着进来,刚刚那个传话的丫鬟在一旁跪着。
“别去找了,我把她放走的。”胜寒冷冷的说。
“什么?”墨雪惊讶道,“姐,你可不能做糊涂事啊?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将军回来了又要怪罪我,娘,你还是派人去找找吧!”
“算了,她出去就出去吧,我也懒得找她了,刚好咱家也清静清静,你看看这些天她把家里搞成什么样了?鸡犬不宁。”老夫人说完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既然娘不愿意找她,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墨雪行了个礼,转身出去。
回东厢房的路上,墨雪都是青着脸的,回到屋里,墨雪举起一个茶杯朝地上摔去,又把旁边的板凳踢翻了一个。
“夫人为何如此生气?”小妹问道。
“别问了。”墨雪生气的坐下来。
小妹把踢翻的凳子扶起来,把茶杯碎片扫了。
买好东西后,浣砂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马车也没有马,只能步行去看望小柔。
没马就没马吧,就当锻炼身体了。浣砂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浣砂,回来了?”一个街坊问道。
“嗯,今天刚到家,大娘。”
“你这提那么多东西去干嘛呀?”
“去我一个远房亲戚家,好长时间没见他了,去看望看望他。”浣砂笑道。
“咋没找辆马车赶着呢?你在高府好日子过惯了,可别把脚磨破了。”
“在高家我也是喜欢走路的,坐马车太颠了。上次都差点把我颠哕,还是走路好,最起码平稳。”浣砂笑道。
“行,那你赶快去吧!”
浣砂跟街坊道了别,往小柔家去。
刚走一半的路程,浣砂就累的受不了了,走到一棵大树下坐下休息,又热又累,浣砂折个大草叶一个劲的扇着风,突然觉得背后一疼像马蜂蛰了一下,浣砂背着手往疼处摸了摸,发现衣裳贴在了身上,浣砂揪住衣裳往后掂了掂,又疼了一下,伸手往衣裳里摸了摸,黏黏的,原来浣砂的伤口发炎流脓了,浣砂把手帕垫到伤口处。
浣砂远远看见一辆驴车驶来,浣砂心想一定要拦住这辆车,不是打劫,而是趁车。
可驴车快到浣砂跟前时,在前面不远处的路口拐弯了,浣砂由希望变成绝望,又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一辆车过来,浣砂站起来拍拍屁股:“没有车我就自己走,我还不信我走不到地方。”
浣砂把东西拿好,上路了。
刚没走多远,就听见后面有辆车声,浣砂回头望去,原来是冬珠和胖虎。
“胖虎冬珠,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来带你啊。”冬珠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