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珍珠,不大不小,恰是小拇指肚的那般大小。
还有让苏榛榛看来更加重要的一样东西,这也让魏安阳觉得有些奇怪疑惑。那是一枚钥匙,钥匙的形状很是特异,让人猜不透那究竟用在哪里的钥匙。
看了那钥匙的形状,甚至看不透该是一把什么锁,才会长这个样子。锁不锁的倒是不重要,重要的一点在于,如何才能够找出来陈义留在此处的机关。
若是按照魏安阳刚刚的那个说法,苏榛榛也觉得,机关便应当在此处了。
其实,她突然萌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也没多想,直接就对着身旁那魏安阳说出口来:“魏安阳,或许机关并不在此处。那烧焦烧糊的味道,所在的方位,或许只是个指引的坐标。没准儿那机关在这个方向的正对面,也可能在左侧多少位置,右侧多少位置的。”
“你的意思是说?”魏安阳看着她,蹙着眉毛:“那焦味所指引的方向,其实是个指南针?类似于司南,能指引所谓的方向,却不是真的方向?而依照那方向,左右各成多少角度的,才是真的方向?”
苏榛榛点点头,她便是如此想的。
魏安阳看着她,并不知道应该回应什么。
因为如今这么一想,便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即知道了所谓的方向在哪,却不知道该如何真的找到那所谓的方向。一切,就朝着这模样,缓缓地落下帷幕。
而这台前的帷幕虽然落下,却没什么办法如是所言。
幕后的操纵,却从未改变。
那攥在苏榛榛手里的那封本来空白的信函,此刻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显现了字迹。
苏榛榛偶然瞥见了,便吃惊的将手里的那封信拿了起来,唤了出来这件事情。
魏安阳也瞧见了,便几个人围了上来,将那封信铺平展开。
信函的内容,像是一名女子写的。苏榛榛读不懂,为何会是这般语气,而且她也不明白,这件事和陈义,和陈义所策划的那事情,和那戏子的死亡有什么关联。
信中的内容是这样的:
“你明知道那么做,会招来横祸,为何一定要去做?你若做了便做了,何必连累他呢?你们又非亲兄弟,不过战场上出生入死一次,怎的,我在他心里都比不上你了?
可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你?若非是你,他也不会死。这是最后一封写给你的信了,我的儿会安然无恙的长大,我要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被谁所害。
终有一日,他会手刃与你!”
“这是?”顾岭树凑上来,“闺怨情信?”
苏榛榛差一点笑出声来,什么闺怨情信,怎么还能有这么超凡脱俗的词语。
可没过几秒,她却再笑不出,甚至有些明白,写那信的人的心情了。
只是疑惑,为何字稍后作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