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从这些，根本无法分辨他们的阵营。
杨易也是认真看了好久，这才发现入侵者的脖子上都挂着各种兽牙，并且胸前有个玄奥的纹路在闪烁着光芒。
至于那群被虐杀的原始人，则是各个头上带着漂亮的羽毛。
他们胸前也有玄奥的纹路，只是并没有发光。
双方的地位悬殊，就在于纹路。
杨易感受得到，那些发光的纹路透着强烈的能量波动，似乎能源源不断地给原始人提供能量和保护。
他们被对手攻击，竟然也能够毫发无伤。
至于那些纹路不发光的，则是依靠肉身的力量在战斗，但这却是一边倒的屠杀。
杨易暗暗震惊，这个小世界竟然还有原始人，难怪天魔刀会说这是个古老的小世界，可能存在了数千上万年之久。
并且这群原始人的修炼体系，似乎也完全有别于大世界。
对于这种情况，杨易有两点猜测。
若这个小世界是自然形成的，那说明和山河界可能从未有过交流，这群原始人就是小世界土生土长的生灵，他们发展出了自己独有的修炼体系。
若这个小世界是强者强行开辟的，那么这群原始人很可能就是从山河界迁徙来的，并且在远古时代，人族还存在另一种与武道并存的修炼体系。
杨易观察了良久，逐渐更倾向于第二种猜测，因为这群原始人的发音非常古老，与大世界语言却有些相近，他连蒙带猜可以听懂一些。
他姑且称带羽毛的为鸟羽部落，带兽牙项链的为兽牙部落。
兽牙不落的人猖狂大笑着，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他们呼喝连连，像是在咒骂，也像是恶狠狠地出了口恶气，大意就是：
‘你们也有今天’；
‘你们的图腾死了’；
‘杀光所有男子，留下妇女和孩子’；
‘你们以前不是狂么，现在都去死吧’。
……
至于鸟羽部落的男子，他们或是求饶，或是悲愤怒吼，或是呼天抢地等等，大致就是：
“图腾，我们的图腾怎么会死？”
“上天无眼，为什么要降灾难于我们。”
“跟他们拼了，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
鸟羽部落的女子和小孩则缩在一旁，他们神情颇为平静，不逃也不反抗，似乎早就习惯了一般。
“图腾？”
杨易皱眉，他捕捉到了这个词。
似乎是鸟羽部落的图腾死了，他们无法再使用图腾之力，所以在兽牙不落地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
杨易纵身一跃，如飞鸿掠空，越过了围墙。
他先前一直在观察，发现这群人修为最高的也就是武道六品的层次，不足为虑。
他想要弄清楚这个世界，甚至是离开这个世界，肯定需要向他们问话。
杨易速度极快，却又轻盈地落在了石寨中。
望着他这个不速之客，所有原始人全部都懵了，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