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他是一个有妻子的人,你看到他手上的戒指了吧,明知故犯,你是想做小儿,还是想篡位?
第四条,平日里没大没小,你爹为了你,十多年来不敢续弦,你呢,嗯?你怎么做的?不是给你爹裹乱,就是让你爹给你擦屁股,用不用我数数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吴难看着秦玲珑,语气很平淡,可是总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甚至好像一根刺,直戳到人心里去。
“这么多人在这儿,我不忍心说你什么,可是你呢?现在你心里想的都是,该怎么逃避,找什么借口,应该怎么跟你爹撒娇。
你也十四五了,不小了,对自己做的事情有判断了,你爹可以纵容你,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孩子,是他的宝儿。
可,你对于我来说,你是什么,你知道吗?你是一个为了得到我的男人不择手段的三儿,你比那院儿里的女人还要低等,你懂不懂?
你是秦清文的孩子,秦清文,你知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什么?你爹年纪大了,他为了让你可以闯一辈子祸,死死的守着无名岛。
甚至我如果去羞辱他,他也要咬牙忍着,就是为了给你一个家,一个无论你惹了多大的祸,也可以避难,甚至为了你挡刀的家。
如果不是金辰,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呢,是一贯会装的财色小人,是欺压儿媳小辈的婆家呢,你的一辈子就毁了,到时候,你连哭,都没人替你擦眼泪。
没有人希望你同那些所谓的富家子弟一般,学习什么破女戒,懂什么三纲五常,会什么破女红,就希望你可以无忧无虑,难道,这些,就可以成为你娇蛮任性的底气吗?”
吴难看着秦玲珑,没有厉声问责,而是轻柔的问,可是这些话,直戳戳的捅人心窝子,在场的除了吴难自己,见惯了世间百态的岳潇,驰骋沙场的秦清文,金辰,出生入死的温禄,无一不仰着头,拼了命的不让泪留下来。
还有几名小厮,暗暗的擦着泪,几名侍女掩面低声呜咽。秦玲珑低着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感动,而是让你知道,你有多离谱,你好好想想吧,日后若是还这般模样,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自甘堕落。”吴难适时补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爹,我错了。”秦玲珑听完,直接跪在了地上,哭的更凶了,抱着秦清文的大腿,一边哽咽,一边道歉。
“父女情深,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吴难站起来,拂了拂袖子,然后离开。金辰看吴难迈步离开,紧忙抓住吴难的袖子,一起离开。
其他人看着吴难已经走了,也赶紧回去,准备好明天的盘缠和干粮,蓄势待发。
“我媳妇儿就是不一样啊,文能说哭秦玲珑,武能打过青龙帮,啧啧,看来,不是你攀上了高枝,是我抱住了你这条大腿啊。”金辰看着木头脸的吴难,赶紧拍马屁,逗她笑一笑。
“行了,别拍马屁了,睡觉,困。”说完,吴难倒在床上就睡,也不管一旁的金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