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慕容离看着吴难借花献佛,气的肺都要炸了,也不管之前的什么计谋,直接抽出腰间的软剑,向吴难刺去。
“吴难!”百里奕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剑,心底一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吴难听见百里奕这一声喊,回过头看见那银光闪闪奔着自己的心口而来。
“救驾!”吴难用那烟杆挡了一下,看着那烟杆上出现的一刀痕迹瞬间火大。从一旁的侍卫手里抢过剑。
一边回击一边怒骂:“你他奶奶个孙子的,老子的宝贝烟杆被你砍了一刀,你可真是癞蛤蟆上脚面,你不咬人你膈应人的。
你可真是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石头放在鸡窝里,你个混蛋。你爹都不要你了,把你放在南燕自生自灭,你还屁颠屁颠的过来找死?
你们慕容家的老狗就没一个好东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从老祖宗就没憋好屁,到了你们家,看看你那个德行,真是出去卖都没人点你。”
一旁坐在席上的年轻男女听着这话臊的脸红,却又纷纷拔剑护在了皇帝的身边,只有百里奕和公良毅看着吴难眼里闪着光。
“老子给你点儿脸你不接着,你还过来打我脸,你可真是,有爹生没娘养的鬼货。今天,爹就教教你怎么做人!”说着,吴难一剑刺向慕容离的头。
慕容离向侧面一躲,本想借机刺向吴难,却突然膝盖受了一剑,一个重心不稳,将剑插到地上,单膝跪地,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吴难又是一招。
“现在知道跪了?跪晚了,没人给你红包!给老子,倒!”说完,吴难一剑向慕容离的剑砍去。慕容离的剑应声碎裂,整个人被震得趴在地上。
“烦死了!”吴难把剑丢在地上,又看了看自己的烟杆,然后坐了回去,喝了一大口茶,这才勉强消了消气。
那些侍卫把慕容离押了下去,宫女太监们把地上的碎渣清理出去,公良毅这才说话:“东阳质子心怀不轨,幸得吴家小女救驾,赐免死金牌。慕容离刺杀天子,罪不容诛,秋后问斩。”
君臣又是寒暄了好一会儿,这才散了席。四人赶忙扎进百里奕的书房研究对策,想着怎么才能把吴江棣抓回来。
“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慕容离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干了这么一出,吴江棣肯定知道了,现在估计在想办法怎么销毁证据,怎么办?”魏洋坐在书案的对面,有些忧愁的问道。
“没有。我头都快大了,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跟人家说,我要进你密室看看,你都藏了什么谋反的秘密,我得抓了你,告诉皇上吧。”百里奕挠了挠头,一脸的无精打采。
“不然,直接抓了吧,严刑拷打什么的,你不是最在行了吗,到时候肯定会招的。”蒋瀚趴在了桌子上,很是无奈。
“大哥,这可是我上任的第一个案子,里里外外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啊,要是这么莽,以后我得让那些老文官的唾沫星子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