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们俩纯纯是战友,革命友谊,不存在儿女私情的。”吴难睨了他一眼,很是不屑的说道。
“姑娘豪爽,公子温润。其实也不失最为登对。估计今日之事,会成为话本子里销量最高的一册了。”公良钰在一旁的马车里跟着说。
“行行行,你们想怎么说怎么说吧。我吴难身正不怕影子斜。”说完,吴难拿出烟杆,在马背上很是惬意的嘬着烟袋。
而此时此刻,却有人恨得牙痒痒。慕容幽听说了吴江棣这颗棋子被吴难检举揭发,而且连同国师的地位也岌岌可危的时候,气的鼻子都歪了。
“她就是这么告诉你的?”慕容幽看着异珍阁主司栎,满眼的不相信,声音中也充满了质问。
“对,而且,我希望太子能明白,我朱雀门是有实力的,所以,请太子注意措辞。”司栎向来看不上慕容一氏,不过,因为慕容幽答应司栎可以在东阳的帝京盖自己的消息中转站,司栎才懒得搭理他。
“是,是我疏忽。那丫头,还跟你说什么了?”慕容幽揉了揉眉心,缓了缓情绪,看着司栎,很是无奈的问。
“吴难说,让你不要招惹她,而且,青龙帮,白虎门的人,也都是在她的手里受伤的。青龙帮掳走了清风庄主女儿那事儿,也是吴难干的。”司栎毫不保留的说。
“嗯,我倒是小瞧了她,阁主大人日理万机,就请先回吧,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慕容幽坐在凳子上,一副便秘的表情,将司栎轰了出去。
从第一次知道吴难存在将军府刺杀不成,第二次清风庄失利,第三次吴江棣失控,第四次打北境入侵的蛮族,哪里都是吴难,睁眼闭眼都是吴难,这个吴难,就好像阴魂不散一般,一刻不停的出现在慕容幽的脑海里。
“你说,慕容幽会不会恨我?”吴难想着几次来阻断了慕容幽的好事,大概慕容幽会气的暴走发狂吧。
“哈哈哈,那个人,一定会生气的,估计这时候正气的磨牙吧。”宋茸看着远处的云朵,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慕容幽这个人,城府很深,出手毒辣,而且很记仇,按照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估计,他已经在想要怎么见你一面,然后想办法搞你。”马车里的公良钰缓缓发声。
“呵,说的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明明就是他先不仁在先,怎么可以怪我不义?凭什么他可以刺杀我,我就不能阻止他干坏事,真是,不公平。”吴难切了一声,很是埋怨的说。
“对啊,所以说,这个人很记仇啊,他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是一定记得你做过什么,不然也不至于背后挨这么多的骂。”公良钰神来之笔补了一句。
“好,你说的有道理,我,不反驳你,对了,话说回来,你一位堂堂的五皇子,怎么就非得去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莫不是脑子秀逗了。”吴难看着马车,有些不解的问。
虽然,吴难已经想到了公良钰这次跟着他走的原因是什么,但还是想不通,明明还是有别的办法的,即使这样结果最好,可是,也是最危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