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山先生,日向助理昨天做了什么?”岛津问道。
“昨天,为让我们放弃拼到底,日向助理以全体砂隐忍者村高层的血亲做威胁!”杉山回答道,“同时,日向助理亲口对我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奈良鹿久问道。
“日向助理亲口说他已把田之国大名的血亲斩尽杀绝!”杉山回答道。
杉山说完,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不包括奈良鹿久)都一脸诧异的看向日向一郎。
(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有两个没想到——其一,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没想到日向一郎会以全体砂隐忍者村高层的血亲威胁砂隐忍者村高层;其二,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没想到日向一郎会把他杀尽田之国大名血亲一事告知砂隐忍者村高层。)
“日向助理,杉山先生所言都属实?”岛津问道。
“岛津部长,不管是我以全体砂隐忍者村高层的血亲威胁砂隐忍者村高层,还是我把自己杀尽田之国大名血亲一事告知砂隐忍者村高层,都属实!”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一郎的回答让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不包括奈良鹿久)的脸色骤变——志村是面露喜色,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其他成员是面露忧色。
从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的脸色骤变可以看出,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下意识以为日向一郎真如杉山所言——杀害了砂隐医院所有人。
不管是日向一郎,还是奈良鹿久,亦或是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都把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的脸色变化看在眼里。
“日向一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杉山对日向一郎道。
听到杉山的话,日向一郎转头看向杉山。
“杉山先生,我要对你申明一件事!”日向一郎道。
“你想申明什么?”杉山问道。
日向一郎正了正脸色,语气严肃的回答道:“杉山先生,杀害砂隐医院所有人的凶手,不是我!”
“凶手不可能当众承认自己是凶手!”一位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道。
日向一郎看了一眼开口的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道:“诚然,凶手是不会当众承认自己是凶手!”
“但我真不是杀害砂隐医院所有人的凶手。”
“日向一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杉山问道。
“杉山先生,我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日向一郎回答道,“我从不否认我做过的事。”
“之前,我把田之国大名的血亲斩尽杀绝了。”
“过后,我从不否认我杀尽田之国大名血亲一事。”
说到此处,日向一郎问道:“难道我杀尽田之国大名血亲的恶劣影响还不如杀害砂隐医院所有人的恶劣影响?”
日向一郎的问题一出口,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的脸色出现细微变化。
旋即,杉山与丸山相视一眼。
“杉山先生,就算田之国比不上风之国,田之国大名的血亲也比砂隐医院所有人重要!”日向一郎道,“我连自己杀尽田之国大名血亲一事都不否认,缘何要否认我杀害砂隐医院所有人!”
“许是不想看到我们与你们之间的协商失败!”一位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道。
“各位,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日向一郎皱眉问道。
“我们误会了什么?”另一位砂隐忍者村高层问道。
“各位,你们是不是以为火之国必须依靠你们才能有效统治风之国?”日向一郎问道。
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无人回答日向一郎的问题。
不过,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成员(包括日向一郎)还是从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脸上的矜持之色看出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如何看待日向一郎提出的问题。
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的态度令日向一郎心中不悦——因为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的态度不是一个失败者应有的态度。
(火之国忍者部队协商团其他成员亦心生不悦。)
“统治国家的方式并不只有一种!”日向一郎语气淡淡的开口道,“铁与血亦是一种不错的国家统治方式。”
日向一郎的话让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的脸色一变。
“日向一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位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问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火之国可以用铁血手腕统治风之国!”日向一郎回答道。
“也就是说,你们早就准备好了铁血手腕?”另一位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问道。
“没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回答完,日向一郎意有所指的开口道:“或许,死上一批不识时务者能让火之国更好的统治风之国。”
这一刻,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的脸色极为难看。
“奈良先生,这就是火之国的态度?”脸色难看的丸山朝奈良鹿久问道。
“丸山先生,日向助理的态度不代表火之国的态度!”奈良鹿久回答道,“不过,日向助理能影响火之国的态度。”
“奈良先生,听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不在意协商的成败?”另一位砂隐忍者村协商团成员问道。
“不!”奈良鹿久回答道,“我们十分在意协商的成败!”
“只要存在一丝可能,我们就不希望协商失败!”
“奈良先生,日向一郎的态度让我们看不到你们的诚意!”丸山道。
“丸山先生,是你们的态度让我们看不到你们的诚意,不是日向助理的态度让你们看不到我们的诚意!”奈良鹿久道。
“我们的态度很诚恳!”丸山道。
“冤枉一个无辜者也算诚恳?”奈良鹿久问道。
“奈良先生,你想包庇日向一郎?”杉山问道。
“包庇!?”奈良鹿久摇摇头,回答道,“杉山先生,我没有必要包庇日向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