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这样?”纲手问道。
“有必要这样!”日向一郎回答道,“纲手,我想你应该不希望我将来对波风水门动手。”
纲手当然不希望日向一郎将来对波风水门动手。
“好吧!”纲手答应道,“一郎,就按你意思的办——让波风水门进入火之州战区任职。”
日向一郎点点头。
谈完波风水门的事情后,纲手话锋一转,问道:“一郎,你什么时候动身擒拿杀害静音的飞段与角都?”
纲手的问题一出口,日向一郎眉头一挑。
“情报部门找到飞段与角都的踪迹了?”日向一郎问道。
“还没有!”纲手回答道,“不过,情报部门已缩小飞段与角都的行动范围。”
“要不了多久,情报部门就能找到飞段与角都。”
“确认飞段与角都的位置后,我立即出发。”日向一郎道。
“要不要派人跟着你?”纲手问道。
“没必要!”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既认为没必要,我也不强求。”纲手嘱咐道,“只希望你别大意。”
“毕竟飞段与角都都是S级叛忍。”
“我从不拿我的生命开玩笑。”日向一郎道。
……
——————————
两天后。
火之国。
火之州某城镇外。
行走中的角都与飞段停下脚步,一脸戒备的看着从天而降的日向一郎。
“角都、飞段,好久不见了。”日向一郎对角都与飞段道。
“我可不想见到你!”飞段一脸不爽的开口道。
角都看了一眼飞段,对日向一郎道:“日向一郎,虽说我知道火之国一定会派忍者对付我与飞段,但我没想到你会亲自出马。”
“角都,主要是你们两人体质特殊。”日向一郎对角都道,“让其他火之国忍者来,我不放心。”
“原来,我与飞段在你心里还有些许份量。”角都道。
“在我心里,‘晓’组织成员份量十足。”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你亲自出手,坏规矩。”角都道。
“坏规矩!?”日向一郎一脸疑惑的问道,“角都,最近几天,长门没联系你?”
“首领为何要联系我?”角都问道。
“看来,长门是没联系你。”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一郎,你究竟想说什么?”角都问道。
“数天前,我与小南说我跟‘晓’组织决裂。”日向一郎回答道,“按理,数天后的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与‘晓’组织正式决裂的消息。”
“毕竟长门肯定已从小南处得知我跟‘晓’组织决裂的消息。”
“还有,我还与小南说我准备对‘晓’组织动手。”
听完日向一郎的回答,飞段骂道:“死老大,下回索性咒死他得了。”
飞段的骂声引起了角都的不满。
“飞段,你真是个猪脑子!”角都斥责道。
“角都,你再骂我,我就把你献祭给邪神大人。”飞段道。
“连挑拨离间都看不出的蠢货!”角都道。
角都说日向一郎的话语是挑拨离间,飞段愣住了。
一秒钟后。
回过神来的飞段问道:“角都,你怎么知道日向一郎的话是挑拨离间?”
“日向一郎是敌人,首领是自己人——不是蠢货的人都清楚自己该相信谁。”角都回答道。
“角都,你再用‘蠢货’两字称呼我,我真把你献祭给邪神大人。”飞段一脸不满的开口道。
角都看了一眼飞段,没说话。
(此时此刻,角都不想飞段的情绪过于激烈——在角都看来,头脑冷静才是最好的作战状态。)
见角都与飞段的交流告一段落,日向一郎开口了。
“角都、飞段,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两人应该清楚。”日向一郎对角都与飞段道,“我真没必要欺骗你们。”
“日向一郎,你曾说过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角都对日向一郎道,“我与飞段可不知道你的心是红是黑。”
“再者,交手前,动摇对手意志是烂大街的作战把戏。”
(其实,面对日向一郎的回答,角都的真实态度是将信将疑。)
(因大战在前,角都只能认定日向一郎的回答是假话。)
听清楚角都的话,日向一郎笑了笑。
笑完,日向一郎对角都道:“角都,如果你肯加入火之国,我可以既往不咎。”
“日向一郎,你说笑话的本事不怎么样。”角都道。
“我的话并非笑话。”日向一郎道。
“你的话就是笑话。”角都道。
“角都,你真没必要选择绝路!”日向一郎道。
“应该说,跟你走才是绝路。”角都道。
“可惜了!”日向一郎一脸惋惜的开口道,“角都,我真的很看好你。”
“在我眼里,你比其他人都适合成为火之国在地下世界的代言人。”
面对日向一郎的可惜,角都沉默。
见角都沉默,日向一郎道:“算了!”
“终归是人各有志,无法强求。”
日向一郎的话显示日向一郎放弃招揽角都。
飞段见日向一郎打消了招揽的心思,立生不满。
(日向一郎没有出声招揽飞段。)
“喂!喂!喂!”飞段朝日向一郎问道,“日向一郎,难道我不值得你招揽?”
“飞段,我从未想过招揽你!”日向一郎回答道。
飞段先用三月镰指着日向一郎,然后道:“日向一郎,我生气了!”
“我一定要把你献祭给邪神大人。”
“日向一郎,我很好奇你为何不招揽飞段?”角都朝日向一郎问道,“要知道,飞段具备的‘不死之身’可是极优秀的能力。”
“我不会招揽一个视人命如草芥之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说到视人命如草芥,日向一郎,角都也杀人无数。”飞段对日向一郎道。
“角都杀人带有明确的目的性。”日向一郎对飞段道,“没有目的,角都一般不杀人。”
“至于你,飞段,你杀人,率性而为。”
“把你招揽进火之国,有害无利。”
“说什么有害无利。”飞段道,“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