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日向一郎的话,纲手的双眼闪过一道精光。
“假设宇智波鼬通过考验、宇智波佐助没通过考验。”纲手问道,“以假设为背景,你如何应对?”
“以假设为背景,我只会支持宇智波鼬竞选政府部门部长。”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怎么不说你对宇智波佐助的支持?”纲手问道。
“如果宇智波佐助通过考验,我将支持宇智波佐助竞选参议院参议员或众议院众议员。”日向一郎回答道。
“根据你的说法可知,你对宇智波佐助的支持力度远不如你对宇智波鼬的支持力度。”纲手道。
“我对宇智波佐助的支持力度确实远不如我对宇智波鼬的支持力度。”日向一郎道。
“你对宇智波佐助的支持力度缘何远低于你对宇智波鼬的支持力度?”纲手问道。
“宇智波佐助还不够成熟。”日向一郎回答道。
“相较于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是不够成熟。”纲手道。
“支持不够成熟的宇智波佐助走上高位,是不负责任。”日向一郎道。
“支持不够成熟的宇智波佐助走上高位是对宇智波佐助不负责任,还是对火之国不负责任?”纲手问道。
“支持不够成熟的宇智波佐助走上高位既是对宇智波佐助不负责任,也是对火之国不负责任。”日向一郎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成熟后,你是不是会支持宇智波佐助走上高位?”纲手问道。
“我还是不会支持宇智波佐助走上高位。”日向一郎回答道。
“哦!?”纲手一脸好奇的问道,“你为何还是不会支持宇智波佐助走上高位?”
“根据我的估计,宇智波佐助从现有状态走向成熟需花费十数年的时间。”日向一郎回答道,“纲手,十数年后,我肯定不会再插手火之国政务。”
“十数年后,你支持宇智波佐助走上高位意味你并未放弃插手火之国政务。”纲手道。
“是这么回事。”日向一郎道。
“对于你的行为,我心中有些许疑惑。”纲手道。
“你心中有什么疑惑?”日向一郎问道。
“先前,你说宇智波鼬与宇智波佐助应当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持。”纲手问道,“一郎,你要是不管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怎么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
“并不是只有我才能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日向一郎回答道。
“也就是说,还有人能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纲手问道。
“没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是想说宇智波鼬也能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吧?”纲手问道。
“我就是想说宇智波鼬也能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日向一郎回答道。
“宇智波鼬确实能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火之国和平的支柱。”纲手道。
“在我眼中,宇智波鼬比我更适合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日向一郎道。
“你是不是因宇智波鼬与宇智波佐助是亲兄弟才认为宇智波鼬比你更适合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纲手问道。
“我不只是因宇智波鼬与宇智波佐助是亲兄弟才认为宇智波鼬比我更适合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日向一郎回答道。
“还有什么?”纲手问道。
“宇智波佐助从小就仰慕宇智波鼬。”日向一郎回答道,“纲手,被倾慕者对仰慕者的影响远胜一般人对仰慕者的影响。”
“我认可宇智波鼬对宇智波佐助的影响远胜你对宇智波佐助的影响。”纲手道,“只是——”
“把话说完。”日向一郎道。
“在你眼中,宇智波鼬比你更适合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纲手道,“在我眼中,你比宇智波鼬更适合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
“你为何认为我比宇智波鼬更适合引导宇智波佐助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日向一郎问道。
“其中原因是宇智波鼬手里握有的政治资源不如你手里握有的政治资源——即便宇智波鼬在日后出任第三届火之国总理。”纲手回答道。
“你说的话,我没听明白。”日向一郎道。
“没有你的支持,宇智波佐助难以走上高位。”纲手道,“一郎,宇智波佐助一日不走上高位,一日难以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
“你的观点出乎我的预料。”日向一郎道。
“我并不意外我的观点出乎你的预料。”纲手道。
“纲手,身居高位是一回事,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是另一回事。”日向一郎道,“在我看来,一个人不身居高位,也可以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你说‘一个人不身居高位,也可以成为维护火之国和平的支柱’,我不否认。”纲手道,“但是,你忽略了一点。”
“我忽略了什么?”日向一郎问道。
“你忽略了一个人的国家责任感。”纲手回答道。
“说具体点。”日向一郎道。
“国家责任感强的人不会在意自己对国家的付出与国家对自己的回报是否成正比。”纲手道,“国家责任感弱的人会在意自己对国家的付出与国家对自己的回报是否成正比。”
“你认为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弱?”日向一郎问道。
“反正我看不出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强。”纲手回答道。
这一刻,日向一郎陷入沉思。
(日向一郎之所以沉思,是因为他把握不住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
见日向一郎沉思,纲手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日向一郎回答道。
“从你思索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可知,你不清楚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是强是弱。”纲手道。
“你说对了。”日向一郎道,“我确实不清楚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是强是弱。”
“一郎,你对宇智波佐助的了解胜过绝大多数人对宇智波佐助的了解。”纲手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日向一郎问道。
“你不清楚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是强是弱已然说明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弱。”纲手回答道。
“纲手,我不清楚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是强是弱只是从侧面说明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弱。”日向一郎道。
“在一些情况下,侧面说明与事实无异。”纲手道。
“侧面说明终究不是有力说明。”日向一郎道。
“如果你无法证明宇智波佐助的国家责任感强,侧面说明就是有力说明。”纲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