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寒聿咬着她的耳朵，咬着她的脖子：“姒儿，姒儿……”

南姒皱眉，被他咬得疼痛。

这不是缠绵，而是在发泄他的恐惧不安，发泄他心里的绝望无助。

何必呢？

南姒在心里如是说，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

不过当初他们都还小，大概没办法去理解一些更深沉的东西，只是命运跟他们玩了个玩笑。

“姒儿……”

南姒伸手想推开他，却忽然发现自己手臂酸软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眸心一道震惊的冷光划过。

她闭了闭眼，平静地开口：“皇上对我做了什么？”

苍寒聿狂乱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微微抬起头，直视着她平静到近乎无情的眸子，他唇色微白：“姒儿。”

南姒又问了一遍：“皇上对我做了什么？”

苍寒聿嘴唇嗫喏了一阵，低声道：“软筋散。”

南姒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真是好样的，皇上有出息了。”

苍寒聿没说话。

他不敢用别的，软筋散对身体的伤害不大，却能让她暂时软绵无力，无法挣脱他的钳制，自然也不能出宫，只能留在这紫宸殿里。

“姒儿，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苍寒聿埋首在她颈侧，低声祈求，“别离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再也不伤害你，姒儿……”

南姒不说话，安静敛眸，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回应，连挣扎都懒。

苍寒聿紧紧环着她的腰，半点不愿意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