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没机会了,阿言,你看当年你种的花开了。”清楚并不想问什么,太累了。
君可言有几分怀恋的看着花,露出了笑意。
“那时候真好,没有纷争,没有尔虞我诈,我们只有彼此。可如今,皇上却不属于我了……”
“是啊!”君可言并不想说什么了,他知道无论说什么,清楚都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
“阿言,你可以在陪我睡会儿吗?我害怕一醒来,就又只有自己了。”清楚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好!我抱着你睡。”君可言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从前睡觉,几乎都是君可言抱着清楚睡的。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厌倦清楚了,但如今却又那么害怕失去。
清楚睡得有些沉,君可言有几分心疼,从前的清楚永远起得早,如今却变了。
君可言还是起来了,虽有几分不舍,但他知道他给不了清楚想要的生活,后宫不适合她。
他来到那棵树前,有几分温柔的站了会儿,便去早朝了。
下午:
“心儿,你家娘娘呢?”君可言是带了众人了……
“皇上,娘娘被抓走了。这有一封信。”心儿有几分哭腔地递给了君可言。
君可言有几分着急的接过了信,心中莫名害怕了。
“没事,她只是回家了。”君可言有几分自嘲。
“从即日起,再无皇后。”
狐洞:
“姥姥,为什么要将我带回来?”清楚有几分黯然。
“你都干了些什么?还嫌我们狐族不够丢人吗?”姥姥有几分心疼,与生气。
“对不起,姥姥,我给狐族丢人了。”清楚眼眶红红的。
“女娲娘娘当初的警告,你身为圣女,半分都没有记住吗?”
“我……”清楚自然知道,姥姥的意思,可她……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有个圣女的样子吗?”姥姥生气的。
“最好尽早放下,否则谁都好不了!”
“我、我不会再见他了。”清楚仿佛做了个很大的决定。
“你最好说到做到。”姥姥径直离开了。
这三年来,清楚从未踏进皇宫半步,恢复了从前的清冷。
而君可言也终于灭了言妃的母家,日日宿在凤宜殿。
街道:
“雀隐,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清楚有几分不耐烦。
“哎呀,出去逛逛嘛,你都闷坏了!”雀隐拉着清楚。
她倒也没有拒绝。
“跟了我这么久,还不出来?”清楚有几分冷淡。
“阿楚,你还好吗?”君可言从暗处走出来,多了几分憔悴。
“很好,轻松自在,别再缠着我了,不然……”
清楚拳头一握,旁边的石头一下便碎成了几块。
“看出来了,他很幸运。”
君可言并不意外,只是看着雀隐拉着清楚的手,有几分苦涩。
“但你似乎忘了什么!”
“什么?”清楚有几分冷淡。
“我们还是夫妻,虽然你不是皇后了,但还是我的妻子。”
“所以你想说什么?”
“再做我一日的妻子,便再无瓜葛。”君可言有几分黯然。
“你别得寸进尺。”雀隐有几分不悦了。“杀你,我易如反掌,别再缠着她了。”
“好。”清楚没有丝毫犹豫。
“雀隐,你先走吧,别管我了!”
这一日君可言格外可爱,就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一般。只是终究是不一样的。
傍晚客栈:
“你来我房间干嘛?”清楚有几分冷淡。
“我们是夫妻,哪有夫妻分房睡的?”君可言有几分……
“你觉得我还和以前一样吗?”清楚不悦却也没拒绝。
“你在我心里一直未变。”君可言爬上床。
“我真是,败在你手上了。”清楚在心中苦笑道。
“早点睡吧,娘子。”君可言一把抱住清楚。
君可言有几分苦涩,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有资格这样叫她了,心中莫名痛。
第二日,君可言很早就起来了,他似乎习惯了早起。他叫好了早餐,留下了一张纸条,便离开了。
清楚一早起来便没看见君可言,她睡得很熟。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又是这样,君可言,不辞而别,你以为我稀罕你啊!”
清楚有几分冷淡,但眼眶却莫名红了。
“我是欠你的吗?你要这样对我。”
皇宫:
君可言伫立在那棵树下,久久发愣。
“阿楚,我只是你千万年中的一个过客,忘了我,也挺不错的,只是我……”
几年前:
“皇上,娘娘中毒了。”
“什么?一定是言钦那狗贼,真是用心良苦。”君可言一脸气愤,却又无奈。
“怎么办啊?”
“让言钦的女儿进宫,皇后……罢了,叫她好生休息。”
君可言有几分心疼了。
“阿楚,对不起,我还没有能力与言钦对抗。”
至此以后,君可言再也没见过清楚,或许是怨他吧。
狐族:
“阿楚,你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雀隐有几分心疼地看着那个狐族第一美人。
“雀隐,你没爱过,是不会懂的,为了他我愿意。”
清楚一袭白发。
“你杀了言钦,触犯天条,这已是女娲娘娘对你的仁慈了。”
“我知道,言钦此人无恶不作,我就当替天行道了。”
清楚一脸满足。
他们后来终身未见,终身再未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