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来了,赶紧选了一人去后院报信。
钟大夫听说,立刻迎出来。
叶晓寒却没有立刻去见钟大夫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先买药材。
然后钟大夫说几句就回家。
哦,不,回家之前再买点笔墨纸砚。
叶晓寒如此盘算。
只不过,她刚把买药的清单递给药馆的伙计,钟大夫就出来了。
他笑呵呵的,“朝阳、朝阳媳妇、晓寒,你们终于来了,走,先去后院坐坐,我有话和你们说。”
“好。”叶晓寒交代了一下抓药的事,与父母一起去后院。
走到后院后她习惯性的取下帷帽,准备像以往般把它挂在墙上。
帷帽刚取下,想到脸上的胎记已除,愣了一下,先下手为强,对愣住了的钟大夫说道,“钟爷爷,我们今天在街上遇到一位神医,他要走了我带给您的卤鸡,然后送给我两颗解胎毒的药。
我用了一颗,胎记立刻没有了。
咯,这是另一颗,我留着没用,送给您,您拿去研究或者帮助其他中了胎毒的人吧。”
钟大夫还没有从叶晓寒没了胎记后,宛如变了一个人的震撼中出来,陷进了另两个:有人只用一颗药就解了胎毒?叶晓寒说要把另一颗神药送给他?
她难道不知道这药多值钱吗?
肯定超过一千两一颗的。
虽然她这颗药来了便宜,但她缺钱,怎么能这么舍得?
钟大夫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他愣了许久,最后是,听说叶晓寒来了从书房出来的赫连宇把他喊回了神。
赫连宇见了如今的叶晓寒也很震撼。
不仅意外,还有怦然心动。
他觉得,没有了胎记的叶晓寒和云隐村的叶晓寒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