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问道:“你现在已经成功勾引起江凌玥的心了,你打算怎样处置他?”
花锦织回道:当然是趁他要带我走时,在台上用毒针将他毒死,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人杀了自己,让他也尝尝心灰意冷的痛苦,以报家姐之仇。”
“这法子虽好,但风险很高,这‘月鬼’阴险狡诈,万一你不敌于他,岂不是身处危险,我到有个法子,你大可以一试。”如月笑着对她说着。
“什么法子,愿闻其详。”
“这死又有什么痛苦的,人死这魂魄跟着就没,可怕的是诛心,人还活着,心却死了,今天晚上的花魁大赛,你别选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人和别人离开,这岂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花锦织掂量了一会,道:“确实这是个好办法,不过我要跟谁走呢。”
“害,这点你放心,我都物色好了,张家的那大公子就不错,今日这场子这样热闹,他保准来,你就和他走。”如月对她这样说着。
“张家的人,也和我有着血海深仇,我不会跟他走的!”花锦织对她安排很是不满,如月又道:“我知道这一点,但你想想看,你会制毒,潜入到他们张家将毒往水里一下,这不是就能够轻松灭了张家,这也算报仇血恨而且还不费吹灰之力,因为你的身份没有暴露,这谁都不知道是你干的。”
花锦织听到这里,隐隐有些心动,这不失为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划,既可以灭了张家,又能够杀了江凌玥。江湖上想杀江凌玥的人多了去了,随便出个银两,来个借刀杀人,不光让他心死,还让他身死,想到这她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如月的计划。
张灏看着走入纱帐去准备登台的花锦织,想起早晨躲在暗处听完她们的交谈后,将千两黄金命手下摆到她,如月那两眼发光的眼神,又想起花锦织那张单纯的脸,不由得笑了,毕竟是个被她姐姐护着长大的小姐,这想法还是过于单纯了,不过这样也好,省了我不少事情。
正在想着,楼内的喧哗声更大,原来是江凌玥和苏岩走到楼内来,如月道:“江公子也来了,进来坐。”
他在张灏的身边坐下,苏岩看见张灏,笑道:“张大公子也是来得花魁的吧,着花魁可不能让给你,我师兄可是志在必得呢!”
“说笑了,花魁得不得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玩的尽兴而已。”张灏满不在乎的回答着他的话,他在苏岩的话中已经探查出来:江凌玥这次也带了不少的银两,要和他一争高下。
江凌玥有点心不在焉,上次风墨衍护完翠红那姑娘后,就被禁足不能出门,风家主也下令不让他和风墨衍再来往,虽然知道他在风家不能够有什么危险,风谦茗也已经诊断过,但他还是担心他的伤势如何。
来来往往的宾客几乎都已坐满,那些个公子哥还在小声交谈着:“我觉得这次花魁肯定就是花锦织,张灏和江凌玥这架势,看来都是冲她来的。”
“说的是,那我们还有机会吗?”
“我打算没有机会都要试一试,说不定天上就掉馅饼了呢?”
“有没有机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看他们的争斗。”
“我也是,我也是,今天这场戏一定很精彩!”
如月见客已经来的差不多,向小厮示意,楼内的小厮报起出场顺序:第一位有请崔莺姑娘上台献曲。
话声一落,楼内隐约的交谈声也渐渐隐去,崔莺缓缓上台,行了一礼后,弹起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