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马人叫了老长的时间没有人上来,忽然听见有人想要买马,马上拍拍马身眉飞色舞地介绍起来。
不过,马阮湘元又不是不懂,这个马虽高达,可是太瘦马相不好,要不是注意到马蹄阮湘元也只当寻常的马给忽视了。
阮湘元摸着马身,那马大大的眼睛忽闪几下,竟然温顺地朝阮湘元这边靠了靠。
好通灵性的马。阮湘元心生喜爱,不由得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个马买下来。
旁边,卖马人喋喋不休地说着,“咱们这马虽然表面上不好看,但是它的耐力你可以骑出来的,你可以骑上试试,保证你不会后悔到我这里一来。”
“哦?是吗?”阮湘元抚弄着马匹的粗糙马毛,挑了挑眉毛颇有兴趣地询问道:“你说来我听听。”
卖马人见这个姑娘家很爽快,于是干脆地报了一个数字,暗想自己的这个价格绝对会让人心动,要明白这里的马买一匹可是它手里马的俩倍。
他的重在便宜。
果然,阮湘元听了这个价格眉眼微动,似乎在琢磨其中的价格值不值这个数。
卖马的紧张等了半天,阮湘元却出乎预料的摇摇头,咋舌道:“你们这些卖马人怎么都这么敢讲,难道你们的马是金子做的不成?”
“哎呀,姑娘,话不是这么说啊。我这个是最低了,赔本买卖。”卖马人急了,急忙解释道:“我这马是不好,但是它绝对的担得起我开的,要不您开个价,合适我们也不说旁的了。”
其实,阮湘元是故意做出这个表情,只为了能够多砍砍价。
果见卖马的一下子就上了当。
真是太沉不住气了。阮湘元满意的暗喜,故意装出为难的表情,“马毛凌乱,马身瘦弱,就这四蹄脚力看起来还不错,除七除八你的马真是马里最没卖相的。”
结果此话一出,卖马的没说话,那马却忽然扬首喷出鼻气,鼻子里不住发出噗噗的怪响,蹄子在地上胡乱踢踏起来,好像是在抗议阮湘元刚才的一番话。
它竟然懂了!
阮湘元更加喜欢起来,面上摆出冷酷的表情继续说道:“马都瘦成这样买回去要是不能骑怎么办?我看你也不是诚心做生意。”
“怎么会呢?姑娘你尽管可以骑上有试,平常这个马我们也经常拿来托运货物,绝无是健康的,我可以拿自己的名誉作证不会有虚假。”卖马人拍着胸脯不住保证,甚至搬出自己的人格作为担保。
听到这儿阮湘元哭笑不得,也怪不得卖马人不识货,毕竟这种罕见宝马不是人人能够瞧得出来,是需要眼力的。
况且她是前世曾经见识过一名人骑过,才了解到这种是属于西域的罕见马匹,可遇不可求。
但是一个堪比千里马的好马竟然被拖去做托货拉车的粗使活计,实在是牛刀用来杀鸡。好好的宝马被糟践了,今儿她必须得把马拯救与这水火之中。
“这样吧,你我都退一步,我也看你过活不容易,给你这个数——”
阮湘元伸出手指头比了几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