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咬了咬牙,弱弱的说,“奴家名叫惜琴,是揽月楼中之人。”“揽月楼?你既是揽月楼中之人,那又为何会来到这里?”
“奴家虽是揽月楼中之人,但是懂些文采,听说才子楼中要举办斗文宴,奴家便过来一览众才子的文采,谁知奴家在房中还未听到什么。就看到刚才那位公子闯了进来。之后……”
惜琴开始抹起了眼泪,梨花带雨的说,“奴家虽是楼中之人,但是奴家卖艺不卖身。”“卖艺不卖身?那我问你。你可是一早就呆在房中的?”林菀娘看着面前哭泣的女子。
“确实,奴家一早便在此处。”惜琴擦了擦眼泪,回答道。“那我再问你,可是我的夫君,自己闯进来的?”惜琴不知林菀娘要问些什么,只能回答。
“是的,是他自己…”“你只管回答我是与否,不必做过多的解释,那我再问你,他进来时,神志,可否清醒?”“他不甚清醒,但是他…”
“也只管回答我是与否,其他的不必多说。”林菀娘厉声打断了女子的话。“那好,接下来会有个问题想惜琴姑娘回答我一番,我问你。”
“我的丈夫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在前面两个房间都是空着的情况下,是如何精准的找到了你的这间房,还能闯进来的?”
“这…或许是那公子家中的房间便是第三间,顺着习惯找了过来。”林菀娘有些嘲讽的笑了笑,这个蠢女人,瞎话都不会说。
“姑娘,我很清楚的告诉你,我和我夫君的房间在府中是左手的第一间,如果说是习惯,那他为何不往左边拐?反而拐向了相反方向?”
“若是说左边没有房间,他便拐向了右边,那为何他不进第一间,第二间?而是偏偏要进第三间?”
此时众学子议论纷纷。“是呀,按照习惯,确实应该闯进第一间。”“这是从何说起?”“确实,刚刚我们路过的第一间房,我还仔细留意了一下,确实是空着的,它的房门大开。”
“我……”惜琴哑口无言,她不知该如何去解释。“姑娘,你说不出来,那边由我来说。我家夫君恐怕不是一个人进来的。”
“而是有人趁着我的夫君不清醒的时候,被有心之人搀扶进了这间房,之后有个有心之人想要以此来污蔑他。惜琴姑娘,我说的可对?”
“不是这样的,是他自己闯进来…”“够了!你若是拿不出时的证据来,那便莫要再说了,我家夫君是什么样的为人?大家最是清楚不过的,至于惜琴姑娘……”
林菀娘没有将说完,给予他人足够的想象。一个是人品端正的天之骄子,一个是所谓的清倌。孰优孰略,自是明了。
“你什么意思?我虽是揽月楼中的女子,但我是清白的,你不可以这样污蔑我。”“污蔑你?”林菀娘冷哼了一声。
“你败坏我丈夫的名声,这件事情那又怎么算?既然你如此的自甘堕落,我倒不如帮你一把。”林菀娘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
“暗风拿着这银票,到揽月楼中,赎了这姑娘身。之后带着她的卖身契来见我。”暗风应了一声,转身从上窗户跳出,从众人面前消失,引的众学子一阵惊呼。
此时的惜琴看向赵秋汀,想要用眼神向赵秋汀求助,却被赵秋汀避开了脸,不再看她。而坐在一旁的林菀娘将这一切尽收进了眼底,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