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修然大怒,他不知自己妹妹在离开他之后,不光私自闯进了主子的房中,还翻动他人的东西,现在又拿着一团衣服来污蔑主人,还告到了婶婶这里。
“哥,我发现的可是惊天大秘密,你为什么要说我是胡说。我没有胡说证据,就在那里,不信我给你看。”
常修蕴准备拿过彩云手中的衣服,却被郎娘子打断了,“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跪下。”郎娘子大怒,她不允许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满嘴胡言的再污蔑她的儿媳妇。
常修然立即跪在地上对郎娘子说,“婶婶,修蕴她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东西就来污蔑嫂嫂,还望婶婶赎罪,莫要同她计较,她还小。修蕴,快跪下向婶婶赔罪。”
他拉着常修蕴的袖子对她说,“我没有错,为何要下跪?婶婶,你可看清楚了,那衣服就是男子的衣服,而且也是我从房中发现的,你怎的如此不分青红皂白?”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同老夫人说话。”彩云上前一声呵斥,“你们这一家子人,是非好赖不分,还冤枉我。”
“冤枉你,你在这里空口白牙的污蔑我的儿媳妇,还敢说我们冤枉你。”“婶婶,我没有空口白牙的冤枉她,我有证据的,那衣服就是证据。”
“衣服?你还有脸提衣服,你身为未出阁的女子,自是应该家教严谨,怎的如此的不知羞,随意闯入他人的房间,还翻动他人的东西,实在是没有礼教。”
“我…”“你什么,你见到长辈连礼都不行,就开始污蔑自己的嫂子,更是可恨。”常修蕴被郎娘子一串的责骂给吓到了。
她没有想到郎娘子在看到那衣服之后,不是要让郎允礼休掉林菀娘,反倒是问责起她来,莫不是在掩饰林菀娘在外面养野男人的事实,如此一想常修蕴便明白了,她连忙跪下对郎娘子说。
“婶婶,是修蕴的不对,我不该将此事公之于众,还望婶婶莫要生气了。”常修然在一旁,看着自己那妹妹不知郎娘子为何生气的原因,还自作聪明的以为是郎娘子不愿将丑事说出来。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妹妹,竟是如此的愚不可及。“公之于众,你倒还挺会为我着想,我告诉你,你心中所想之事,绝不可能成真。”
“我也不会让你嫁到我们郎府里面,允礼更不会看上你,他同菀娘心连着心,无论你在从中使什么手段都不可能会成功。”
“至于这衣服,我大可告诉你,是前些日子你表嫂穿出去的,衣服我是见过的,少在这里自作聪明。”
“这怎么可能!”常修蕴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没有想过女子也能扮上男装出门,此时彩云上前说,“老夫人刚刚表小姐闯到了梅林中,将梅林的不少花枝都折了。”
“不,那个不是我。”“表小姐,梅枝现在就在下人手中,可还要抵赖。”“你这个刁奴欺主,婶婶,你这府中的刁奴,他们都欺负我。”
“欺负你,你那跋扈的样子,可是让下人欺负的模样,何况你说我府中的下人欺主,莫不是在说我这老太婆没有把府中的下人管教好,是在指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