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允礼将护膝收在书箱子里面,到了郎允礼出发的日子,郎允礼还未拿着剑出门,林菀娘就已经起来开始收拾,他说。
“你起这么早做什么?”林菀娘白了他一眼,“自然是有好多事情要准备,你以为你出门就拿着那些东西是够的吗?自是还要再备上一些其他的东西,以防不时之需。”
“你快去练剑,不要在这里挡着,碍我的事。”林菀娘将郎允礼推了出去,随后她开始收拾之前她磨好的药材,她将一些止咳,止热,止血的药材分瓶装好,又细细的标清楚,放在郎允礼的书箱之中。
之后她又去问翠花,“翠花,之前让你准备的去火的茶,你可备好了。”“小姐早就备好了,你昨日已经同我说了好几遍了,我细细的检查过,我们所有要拿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的坐一会儿吧。”
翠花看着面前神经有些紧绷的林菀娘,将她按在了凳子上,替她倒了一盏茶,说,“小姐,你就像是要送自家孩子去赶考一样,怎的如此罗嗦,少爷那里自有我们这些下人替他打点好了。”
林菀娘端起茶喝了一口,她叹了一口气,自打那日她做了那个梦之后,郎允礼不论做什么,她都要细细打点一番,才会交给郎允礼。
郎允礼见她这两日精神极度紧绷,也就随她去了,这次的秋闱林菀娘本是不打算去的,但她如今担心还有什么是她没有梦见的,所以她必须得跟着过去,以防万一。
郎允礼回来拿上东西,就和林菀娘拿着行李出发去狸城,虽说去狸城的路不远,但林菀娘一路上根本不敢休息,她时不时就要挑起马车的窗帘去看向外边。
还是郎允礼在她第不知道多少次要掀帘子时,拉住了她的手说,“你放心吧,这一路上由暗风在前面探路,若是有什么事,他会发暗号的,你休息一阵可好?”
林菀娘摇了摇头,说,“我就是放心不下来,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郎允礼将林菀娘半强迫性地圈在了怀中说,“那你靠着我休息一阵,我一有动作,你也好醒。”
林菀娘挣脱不开只好顺着他的力道,躺在郎允礼的肩上休息,一路上平安无事的到达了狸城,郎允礼刚将行李放下,出了房门,就有学子迎了上来,说。
“郎兄怎的昨日和前日都未见你出房门,可是身子有些不适。”郎允礼说,“前两日确实是有些不适,吃了药睡得也沉,若是有人来找我,敲门是没有听到,现在不碍事了。”
“既然郎兄如今身子也好了,那可要好好注意身体,我等可是还等着郎兄的好消息。”郎允礼哈哈一笑说,“借钱兄吉言了。”
秋闱考试在郎允礼到达的第三日就开始了,一时之间整个狸城都陷入了沉寂之中,大家不论做什么都放轻了声音,生怕惊扰到正在考试中的学子。
“小姐,这是月牙小童送来的信。”林菀娘刚从街上回到客栈中,就看到翠花急急忙忙的上前将一封信递给她。
“月牙送过来的信?”“是小姐,这信是信鸽送过来的。”林菀娘皱了皱眉,这信鸽是月牙同他们之间紧急联系时才会启用的,莫不是月牙出了什么事。
林菀娘心中嘀咕着将信拆开,只见上边写着;急事,速回。林菀娘将信放置在桌上,她心中思量着。
难不成是药堂之中出了事,这才让月牙连忙送了信过来,可是若是真的出了事,为何不派人来,而是要送信呢?